她也很坦诚:“要借你们的名气和本事。”
后勤辎重的准备还是单良总揽,而与各州府的交涉,需要谢普与他的老同学做个桥梁。
黄喜、荣校尉背过身去偷偷抹了把泪,哽咽地答应了:“得令!”
公孙佳呆了一呆:“你们哭什么?”
不说还说,一说,连薛维、单良都与他们一起抱头痛哭了起来。
黄喜嚎啕了:“烈侯啊!
您看看!
君侯跟您当年是一样的,对咱们都实诚!”
尚和也感慨良多,心道,烈侯家能有今日,不是没有道理的。
公孙昂当年对身边信得过的人也是这么个教法,皇帝当年带一个小马奴在身边,也是这般,他就有样学样,真是一脉相承。
公孙佳想起她爹,也是鼻头一酸,说:“好了,都去干活吧。
现在大家伙儿一处哭,干不好了,就我哭着把你们都打哭。”
单良破涕为笑,模样怪吓人的:“属下与那县令接着磨去!”
公孙佳摆摆手:“都走!
都走!”
累死了,她真的想好好睡一觉。
不过还不行,她将人赶走之后,还有一件事要办,对元铮招招手:“来,咱们说说你是怎么打的这一仗。”
元铮是她培养的重点,没分那些细碎的活给他,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要不停地评估元铮的能力。
单宇有点小嫉妒,心道:下回,我一定也要请命出战!
公孙佳对她也有安排:“去看看汪斗和张世恩的家眷,对汪斗的家眷好些,看张世恩的家眷有什么别的话。”
单宇会意:“是!”
行,大小是个任务,能给机会就行,她走了。
公孙佳问元铮几句是怎么判断的,又是怎么追击的,最后怎么想的去抄老巢之类。
元铮道:“有些是荣校尉教的,最后是我觉得不对劲儿。
气势也不对,人数也不对。
且多走一步也没什么坏处。”
“唔,”
公孙佳打了个哈欠,说,“复盘的时候你再详细说,现在,我说你写。
给我写奏本。”
她简要说了几条要跟皇帝讲的要点:她的构想、考虑的重点、最后达成的效果,这是将之前一些往返的奏本做了一次汇总,最后再加上请功、抚恤、战利品的分配及对于所挟家眷的意见。
“你润色一下。”
公孙佳说,然后就去接着补眠了。
由于事先安排得周密,这一路走得比出征时还要顺畅。
所过之处都是走过的路,来的时候他们的风评不错,回来的时候沿途百姓也不避他们,颇有一些迎王师的味道。
将士们也都很开怀,谁都乐意自己受欢迎,否则走到哪儿大姑娘小媳妇儿绕着你走,那也太让人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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