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佑霖点点头:“对,你毕竟年轻嘛!
有几个老人家原本还有心气的,就是撑不住这大朝会,爬台阶爬到一半跌了,不得不致仕的。”
顺口又讲了好几个小八卦。
公孙佳听得一乐,八郎还是原来的八郎。
心情好了一点,公孙佳先问容瑜在家干什么。
钟佑霖咧出个傻笑来,道:“赏花、收屋子,也交际见客。
自打家里有了她,家里好些事儿都顺了呢,吹过家里的风都是柔和的。”
听得公孙佳想给他翻个白眼:“那她不干别的?总在家里闷着多难受呀?我是身子不好才不常出门的,你看家里别的人,谁不出来玩的。”
“我也陪她玩的。”
公孙佳一听这个话就知道钟佑霖压根就没往旁的地方去想,女人么,主持中馈他们就觉得是给了正妻的体面了。
公孙佳试探地问:“那我能请她多到我这儿来玩吗?你瞧,这朝里的人和事乱哄哄的,她世宦之家,懂得总比我多些。”
钟佑霖紧张地问:“怎么啦?你想知道什么?我给你找去!”
他注意力又跑偏了,妹妹要学习,好事啊!
他当哥哥的当然要给妹妹提供最好的!
自己媳妇也是个半调子,那不耽误事儿吗?
公孙佳眼下不急着搭架子,先不跟他在这个事儿上掰扯,说:“我缺好些个呢,要找人的时候一定会要你帮忙的。
不过眼下有一件很要紧的事,得你帮我。”
“你说!”
“你帮我约几个人,打听点事儿,行不行?”
“什么事儿?”
公孙佳凑了过去,表兄妹俩头碰头,公孙佳拜托钟佑霖做的事就是——通过朱瑛这个嗑药嗑坏脑子的二缺,联络一些纨绔朋友,公孙佳想知道,今□□上那帮子大废物为什么离她八丈远?
也是邪了门儿,大家都是贺州出来的,有些人还是她家亲戚,平常还互相帮忙的,怎么到了朝上都这熊样了?她又不会咬人!
钟佑霖拍着胸脯答应了:“都包在我身上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来告诉你。”
他们这群纨绔也没个正事,就是吃喝玩乐,找人是很容易的。
往最热闹的地方去,又或者攒个局,非常的方便。
钟佑霖离开之后,公孙佳才开始觉得乏累。
本来是强撑着一口气,一定要个结果的,现在这口气松了,她开始发饧。
朝上的差使也得等,钟佑霖的答案也得等,她索性就安心睡过去了。
这一睡不打紧,到晚间也没醒过来,阿姜叫她,她也只是哼哼。
阿姜伸手将她额上一试,入手滚烫,情知这是又累着了。
连夜灌了药,阿姜亲自守了一夜,第二天转成了低烧,阿姜无奈,将钟秀娥给请了来。
钟秀娥过来一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守在了床前。
赵府也没有太多的事情要她做,钟秀娥在赵府还是比较自由的。
到第三天,公孙佳的力气才渐渐恢复过来,能够倚着床头吃点汤水了。
“净吃这些,能顶什么用?人是铁、饭是钢,嘴壮才能身壮!
听我的,弄个大肘子来……”
说话的是钟保国,他外甥女儿才封侯就病倒,大家都怕空忙一场,来的人还不少。
隔着一架屏风,公孙佳在卧房里间,他们在外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