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璟妩抿了一口茶水后,才问他:“你知道我为何一开始便对她好吗?”
石琅脸色愕然,随而不满道:“侯爷,就算是演戏,可也不至于不带上我吧?”
澜哥儿睁着一双茫然大眼睛望着自己父亲,一歪头:“贴贴?”
谢玦看向妻子,无奈的说:“你呀,便这么想看我笑话?”
翁璟妩摇头:“自然不会如此简单,我没给她下毒,送去的汤药确实是补药,饭菜也无毒。
但因她长久寝食难安,自是心绪不宁,且我在她的吃食上动了些手脚,每一道菜都用了姜蒜,加了少许的香料,炒菜居多都是上火的,吃得久了,心火肝火自然是燥的。”
谢玦给她倒了茶,然后开了口:“听外边都在说英娘疯了,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能给我解惑了?”
但还是忍不住低下头小声嘟囔:“当初做人的时候若是有你做鬼之后一半的体贴,我也不至于怨你那么久。”
谢玦默了默,才提醒她:“我能听得见。”
夫妻二人相继沉默了半刻,没有人再提起这个伤感的话题。
“再者她睡不够,所以双眼泛红丝,眼皮泛青,脸色苍白。
吃不好,也导致整个人消瘦憔悴。
再者怀疑我要害她,她自是神经兮兮的。
不用我收买大夫,大夫都能看得出来她精神不大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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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璟妩抬眸瞪了他一眼:“那就当听不见。”
翁璟妩忍俊不禁,打趣他:“怎么,谢侯这么快就放弃了?”
“前几日我听说盆栽的植物都死了,她估摸神志也不大清醒了,只想到是汤药有毒,就没想过那植物是被她频频灌补药给补死的,或是烫死的,我也没想到她竟跑到了厨房偷药渣。”
说着,她暼了眼谢玦,道:“人的这肝火,心火一燥,再加上寝食不安,神志还能正常到哪里去?”
谢玦点了头,说:“这次很有可能派我去邕州,若是真的,你不用跟着我去。”
谢玦把他抱起,放到了膝上。
澜哥儿贴着父亲的胸膛,像只小猫崽一样,小脑袋在宽阔的胸膛中蹭了蹭,还很是舒服笑弯了眼。
把澜哥儿哄睡后,谢玦与妻子相视了一眼。
他低声复述了一遍她的话:“待我从邕州回来之时,便是我们重新开始之时。”
谢玦摸了摸他的脑袋,放弃了,叹了一口气,也不再继续教了,端起蛋羹来喂他:“贴贴,蝶蝶都好,总归还是喊我。”
说到这,翁璟妩补充道:“我只是知道我让人送去的吃食,她都要用银针试过毒才肯吃,更别说送去的汤药了,肯定是不会喝的,我听婢女说她一直以来都用汤药浇灌窗台下的盆栽,我也没让人拦着。”
谢玦低低的“嗯”
了一声,然后伸出手包裹住了她的柔荑,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
翁璟妩看着他怀里那白白糯糯的儿子,笑道:“这小家伙每天都眼巴巴地望着院门,就盼着你下一刻能从那院门出现呢。”
……
翁璟妩一笑,点了头:“我本就是让她怀疑我要害她,而她心底一旦有了怀疑的种子,往后我做什么,她都会多疑我是不是要害她。”
话到最后,翁璟妩端起茶水又饮了一口,随而对谢玦温柔一笑:“摧毁一个人,不仅仅是要他的命,也可以是折磨他的精神,摧毁他的意志,到最后我就同意她给你做贵妾,她估计都不敢做了。”
乳娘把澜哥儿带到了膳厅。
翁璟妩会意,掀开了薄衾,蹑手蹑脚地随他下了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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