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璟妩面上一喜:“当真?”
翁璟妩无奈地与谢玦相似了一眼,然后苦笑了笑,然后才转身去打开房门。
说了之后,又慢慢地跨过门槛入了屋中,又献宝似的给他爹爹看。
……
小半年未同房了,有些别扭:“还早着呢,你别闹,晚上再说。”
谢玦宽厚粗粝的手掌不知何时从脸颊抚摸到了她的后脑勺,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缓缓地把她的脑袋压了下来。
有的人有才能,但没有伯乐赏识,或是被人打压了半辈子,斗志消磨,最终趋于平庸,终其一辈子也是碌碌无为。
那小圆脸挂着可爱的笑容。
“阿妩……”
听到爹爹也要带自己去,澜哥儿在爹爹宽阔的胸膛中开心得小身体一蹦一蹦的,兴奋的道:“贴贴和澜哥儿看猴猴。”
谢玦喉间滚动,眸色幽幽。
谢玦摇了摇头:“岳父并未细说,但我在岳父的字里行间感受到了斗志昂扬,应是损伤并不严重。”
嘴唇相触,舌尖相互纠缠上的那一瞬间,房门外忽然传来澜哥儿兴奋的声音:“贴贴,阿娘!”
她望向了谢玦怀中地舔着糖葫芦的澜哥儿。
谢玦继而道:“我问过了粮部的人,今年南边雨季过多,有许多县城的收成都比往年要差,但许是云县都做好了各种准备,所以收成却是比往年多了几番,是整个蛮州城,乃至几个城中收成最好的一个县城。”
谢玦以免儿子摔了,手臂便圈住了他。
谢玦对上儿子的笑脸,面上多了几分无奈,眼神中还有几分幽怨,虽是如此,但到底是亲儿子,也就把他抱了起来,说:“今日和舅舅去了哪?”
翁鸣隽这几日也从邕州回来了,这几日都会过侯府看外甥。
她话刚说完,便瞧到谢玦的眼神有些变了。
说到这,谢玦对妻子笑了笑:“岳父两年前婉拒了升官,也让圣人对他的印象深刻,如今云县立功,用不了多久,岳父便会升官。”
气氛才刚刚浓郁到位的二人忽然被这声音打断,蓦然分开。
视线略过他,瞧了眼他身后那菱花格子透进来的光亮,抬手推了推他贴着自己脸颊上的手。
随后看向妻子,说:“等神勇军从邕州回来后,便会论功行赏,此番阿兄也斩杀了一寨之主,论功,他能升为管五的副校尉。”
翁璟妩也坐了下来,脸上挂上笑意,但笑意过后,却又趋于平淡,轻叹了一声,道:“阿爹这么多年,终于熬出来了。”
夫妻这么多年了,虽上一辈子亲密只在于鱼水之欢,未交心,但这辈子彼此交了心后,一个眼神似乎也能明白对方在想些什么。
谢玦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下回爹爹也带你去看。”
翁璟妩听到他的话,真怕他与人较真,忙道:“算了算了,你与那些人计较什么?”
闻言,翁璟妩才放下心来。
觉得自己好似又回到了他未恢复记忆那时,也是被她这么一副成熟风情所吸引。
她阿爹这一辈子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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