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竟空无一人。
想到这,谢玦撩袍上了马车。
眼睛不禁酸涩,略一眨眼,想要敛去所有的情绪,可微红的双眼出卖了她的情绪。
话到最后,她声音有些无力:“谢玦,你莫骗我。”
帘子垂下后,明月也上坐上了车板子,与车夫道:“走吧。”
他的问题,她注定回答不了了。
谢玦走到桌前,板直着腰坐了下里,心情复杂。
她不知道自己崩溃的是什么,就是难受,心里堵得慌。
望着这雅致的小院,眉心微蹙。
她说:“我出门的时候,我要去何处,谁都没有说。”
可这辈子,让她放下所有芥蒂的人,却是这一辈子的谢玦呀。
不过一会,便走到了一间僻静的屋外。
或许还有许多问题要解决,但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阿妩没有回云县。
谢玦从车上下来,随着明月入了院中。
明月也追了过来,喘着气说道:“侯爷,奴婢还没说完呢,娘子说了,侯爷要见她,便坐上这马车。”
车厢内的谢玦闭上双眸叹了一口气。
说罢,一欠身,然后退到了三丈之外。
后面骂谢玦坏种混蛋的两句话骂得声嘶力竭,声音也传出了屋外。
难受得握着拳头,在谢玦的胸口前捶打了一拳,一拳又一拳。
不过一刻多,马车停在了一家二进的院子外。
翁璟妩面色沉静的道:“我说过,你要么就瞒得彻底,千万不要让我知道。
让我知道了,我就不会稀里糊涂的过日子,我会彻底的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其实在岸边见到明月的时候,他便明白了过来。
翁璟妩没有回答他,只是桌下的手握得有些紧。
速度逐渐快了起来,她崩溃地抡着拳头捶打着他的胸口,骂道:“你就不该让我察觉出端倪的!
你就该瞒我一辈子的!
你个混蛋,弄出了那么个女人孩子后,没有半点解释就有去无回,让旁人看尽我笑话,让我守寡五年,更让我芥蒂五年,你就是个坏种!
你就是个混蛋!”
他若去了,便十有坐实了她的猜想。
他此刻到底有迫切,约莫也就只有他自己知晓。
片刻后,屋中传出轻声的一声:“进。”
她为了试探,所以才会让人在码头上等着他。
谢玦睁开了双眼,目光悠远的望向自己的妻子。
她不停地打着他,似乎要把所有的怨气都在这一瞬间发泄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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