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无奈到:“不要开玩笑,你看看这些突厥骑兵,他们怕吗?他们知道,只要不死,他们的可汗就会把他们要回去,你也一样,只要有我在,你就能回来。”
武义:“你可别说了,再说我就哭给你看,对我有点信心,将来也是要当名将的。”
李秀宁:“好,名将,我就说这一次。”
武义笑嘻嘻到:“姐姐,我能把颉利弄死。”
李秀宁:“想当名将想疯了吧你?”
武义:“没有,爆竹还记得吗?”
李秀宁:“怎么用?”
武义:“做一个大的抛石机,到时不要和谈吗,那颉利一定会出来,用抛石机扔到他附近就行。”
李秀宁:“动动脑子行不行,先不说你那个东西管不管用,现在是我们不能打。”
武义尴尬到:“我就那么一说,是告诉你,我很厉害。”
李秀宁神秘兮兮的问:“真能杀了?”
武义笑了:“能,十成把握。”
李秀宁叹了口气:“世民要不是刚刚登基,真想试试。”
武义斜着眼睛问到:“玩偷袭,面子不要了?”
李秀宁:“我的面子可没有颉利的命值钱,是重要,我发现和你说多了话也离不开钱了呢。”
武义:“近朱者赤”
。
“近墨者黑”
两人都笑了,李秀宁收起笑容:“严肃点,在军中不能嬉笑,尤其是主将。”
武义:“谨遵姐姐教诲。”
巡视完泾水沿岸的防御,众人来到伤兵营。
伤兵很多,军医根本忙不过来,伤不重的只能先挺着,伤的地方大部分是腿,这也是没办法,铠甲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还有就是面部,设计的时候武义是要加面甲的,可是实验之后发现不实用,战场上要眼观六路的,带上面甲极大影响视野,其实面具也可以,只是没人同意,制作太困难。
李秀宁:“去长安,把大夫都给我找来,还有药物,给他们双倍的价钱。”
有权就是好,张张嘴就有人去办事。
“你看什么呢?治伤去。”
武义也成了那个办事的人。
“你们三个没事了?”
这三个半大小子跟没事人一样。
薛礼:“没事了,就是肿了,过两天就能好。”
武义:“那就靠边,没看神医要出手了吗?”
军队里的酒精很少,根本不够用,只能用普通的金疮药,武义能做的不多,就是简单的包扎。
尉迟宝琳:“就这还神医?跟我没差多少。”
武义气愤到:“你那是谁教的?现在知道了吧,我一点没藏私,都交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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