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给他喂了两颗保护心脉的药,起身拉着雾青,小声问:
“这也伤得太重了,怎么弄的?”
雾青抿唇,摇了摇头。
“你不是一直待在他身边吗,伤怎么弄的还不知道?”
医师压低了声音,随后又道:
“没什么别的问题,就是灵力透支伤到了心脉,又强行动用应龙髓遭了反噬。
好在尊上体内有另一种力量在保护修复他损伤的经脉,休养一段时日就好。”
“一段时日是多久?”
雾青问。
“少则七天,多则半年吧。”
医师答得有些敷衍,又看他一眼:
“别看我,你帮不了他,有那心思,想办法拖住大祭司那老妖怪,别等他回来发现端倪吧。
上次他从晋城那边回来似乎就已经发现不对了,别让他趁尊上病弱时对他不利。”
雾青点点头,送走了医师。
门开了又合,最终归于一片寂静。
楼画皱皱眉,闭着眼睛,蜷起身子抱住了自己。
他从头到脚都在发冷,那寒意似乎侵进了他心里,即使身上盖了两床被子也没办法给他温暖。
他需要温暖,可现在他身边已经没有稻草人了。
“老长虫。”
楼画在识海中唤道。
“怎么了?”
应龙从在晋城开始就一直在透支自己的神识帮他稳住心脉,此时已疲惫至极,但还是打起精神回应道。
“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楼画微微皱着眉,他每每陷入昏迷,却总会被寒冷和剧痛强行唤醒,不得安生。
应龙耐着性子:
“我那个年代可没有故事,我自己的人生也无聊透顶,拿什么讲给你?”
“那就讲你认识的人,讲点好听的。”
楼画语气中无意识地带了点向长辈撒娇的意思。
应龙笑了两声,哄着他道:
“我可就认识一个人,他是个小哑巴。”
小哑巴……
楼画听着这个称呼,笑了两声,随后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想起来,当时秦东意在青灯里问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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