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头痛。
“必须找回记忆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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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雁随一想到这里,感到大脑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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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同道?那?里得来的消息,她的记忆和?一个魄很?大可能是被鬼神弄走了,那?么现在就很?有可能是在阴间地?府。
问题来了,她这两天学会用手机,从网上查了有关于阴间地?府的信息,知道?阴阳相隔,人鬼殊途,活人是去不了地?府的,那?么,她该怎么把她承载记忆的魄从阴间找回来呢?
她根本就没有办法。
云雁随在家?里抱着脑袋头痛的时候,对门自?闭了几天的邻居出门了。
季蝉衣拖着大大的行李箱,现在门口犹犹豫豫的望着对门,踟蹰了半天,还是没能鼓足勇气去敲邻居的门告别?。
他默默把兜帽戴上,掩盖住大半张脸,提着行李箱低头下楼。
外面阳光热烈,绿化树在风中摇曳着枝叶,中午行人稀少,狗狗也不在这个点出门玩耍,顶着大太阳,季蝉衣安静的离开了这里。
季蝉衣离开的半天后,夕阳在天边给天空和?云朵染上绚丽的胭脂色,美丽的色彩在天边铺陈开大半边天空,金中带红的霞光穿过云彩照耀城市,不紧不慢收拢光辉,渐渐落幕。
天快黑了。
一只?毛团熟门熟路进入小区,爬上楼梯,在门前待了好一会儿,才打开门,慢吞吞走进家?里。
屋子里属于住客的痕迹已?经消失了。
不知道?心头浮起的是失望,还是别?的什么,心绪有些复杂,它,或者说他,在屋子里呆呆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心情,退出了屋子。
季蝉衣离开了,这个屋子大概也是退了,他回来了也不能继续住在这里。
他抬头望了望对面的门,跳下楼梯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送云雁随回来的道?协志愿者又上门了,这次她还带了个人来。
志愿者是位年青姑娘,介绍道?:“这位是您的同门师姐,在白云观休养了一个星期,身体恢复后想过来找你,白云观联系我?们,于是上级安排我?送她过来。”
徐小媛看起来很?憔悴,看到云雁随,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不需要出言询问了,云雁随看向她时陌生的目光,就足以让她确认志愿者告诉她的是真的,唐小云她失忆了。
志愿者一走,徐小媛嚎啕大哭,抱着云雁随说:“怎么办?师姐失踪了,师姐失踪了,我?找不到她……你又变成这个样子……我?们要怎么办……”
她哭的极凄惨,眼jsg泪汹涌,十分伤心,紧紧抱着云雁随,像溺水者抓住一根浮木。
“我?们怎么办!
……”
云雁随不适应与人这么亲近,试图推开她,安慰她:“你别?哭了……有什么事,慢慢说。
我?是不记得以前的很?多事了,你可以告诉我?啊。”
她灵机一动,想到,她不记得怎么修炼了,可是这姑娘和?她是同门,看这亲近的样子,没准儿还是同一个师父的师姐妹!
她可以问这姑娘啊!
正好借口都不用找,她失忆,就是现成的正当的借口。
于是云雁随生生又多出几分耐心,温声哄她。
徐小媛靠在她怀里哭,她是真的太伤心了,大家?说她师姐只?是失踪,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可是找了那?么多天都没找到,她知道?他们私底下在说那?些暴雨中失踪的人肯定?凶多吉少,徐小媛不愿意相信,可是到现在,她也不能再继续欺骗自?己了。
师姐……生死未卜,师妹又少了魄失忆,她们中只?有她还好好的了,她必须得担起作为师姐的责任来,好好照顾师妹唐小云。
可是……可是……
“呜呜呜……师姐……”
徐小媛哭的几乎是肝肠寸断,她从小在师父和?师姐身边长大,最尊敬的是师父,最亲的是师姐,可是现在师姐离她而去了,徐小媛怎么能够接受?她怎么能够接受呢!
即使哭到嗓音沙哑,几近昏厥,也不能宣泄掉她心里的痛苦悲伤。
不知道?是意识中的本能反应,还是被徐小媛的痛苦所感染,云雁随竟也生出几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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