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妇女走过来便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我给她说是她哥哥,她还不放心,让我给她打个电话。
我将江雪放在原处,拨打了江雪的手机号,电话很快便在中年妇女手里响了。
她将手机给我后,我又问了一下有没有付钱,妇女说已经付了。
我起身道谢后,便将江雪扶起。
但江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将她抱起,放在车子的后排,关上门,又在隔壁的便利店买了一瓶鲜牛奶,然后带着江雪回到住处。
将江雪抱进她的房间,但经过我这样折腾,江雪还没有放上床就已经吐了出来,吐了我一身。
但江雪连头都没有动一下。
待她吐得差不多了后,我便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又拿纸巾给她擦了一下,脱了鞋给她盖好被子。
看着满脸难受的江雪,我的脑海便又想起,那日在“晨辉便利店”
见着的江晓明,而魏誉学就是那里的店员。
我想着这些,恨不得立马下楼去弄清楚。
但看着自己一身的呕吐物,我来到卫生间,将衣服脱下,换了干净的。
将房间地上的处理好后,看着刚买的牛奶,这也没有办法喂下去,只有等她酒醒了再说。
我倒了杯热水来到江雪的房间,坐在江雪的枕头边,我的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都有点开始抱怨老天不公了,江雪因一场地震失去所有的家人,自己孤苦伶仃地生活着,但老天爷也没有怜悯她。
徐瑶原本也有一个很不错的家庭,父母都是教师,这样的家庭也不算多吧,但偏偏就遭遇滑坡,父母离世,母亲的遗言,还偏偏遇见混蛋。
这还是命运使然,还是老天开的玩笑?
我来到客厅,拨打金从飞的电话,但电话没有人接。
这还没有到12点,金从飞就关门了?我又想起江雪说金从飞收款不走收银机的事,顿时心里有些怒火。
不要和朋友合伙做生意,难道真的错了?记得自己还跟吴峰说过,但自己却走了自己说的路。
但想想和金从飞在学校的点点滴滴,我真的不愿意相信金从飞会因为一点利益与我闹僵。
就这样,我坐在江雪的房间,中途她又吐了一次。
我见江雪睡得很熟后,便也回房睡了。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客厅有脚步声。
我睁开眼睛,看看时间,七点多一点。
我起身穿好衣服,来到外边听见江雪在卫生间干呕。
我坐到沙发上,没过多大一会儿,江雪便走出了卫生间。
看着一脸惨白的江雪,我问:“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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