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出来时没有哭,我姥姥照我屁股上拍了两巴掌,这才把我打哭。
“这小子克父克祖,弄不好还得克娘克姥姥,真是够毒的!”
姥姥打完我之后说道。
之后就不顾我娘阻拦,揣着把剪子就出去了。
我娘到底是没拦住她。
一天后的一个晚上,有人在村后的稻草垛旁解手,偶然间才发现我姥姥的尸体,她身旁全是她剪的稻草人儿,上面还写着名字。
那天晚上我们村金家就意外着了场大火,除了刚刚出生的女婴之外,没有谁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中幸存。
那个女婴趴在灶间,里里外外的全是盛满了水的水桶,这才侥幸逃过一劫。
村里人去通知我娘的时候我娘就好像早知道会这样一样。
她叫几个人把姥姥尸体抬回家,两个钱打发走抬尸人后就在我姥姥的尸身上翻找着什么。
果然叫她给找到了。
那是一个用纸包的草娃娃。
用稻草扎成的女娃娃。
上面同样有她的生辰八字。
后面还绑着一张用红线头扎成的纸卷儿。
我娘不由分说的打开它。
就见上面写有一行字。
”
字条一现,五毒冬生。
岁逢甲子,方见始终。”
我娘回头在日历牌上扫了一眼。
又顺带扫一眼我。
室外大风四起,偏偏就只引燃了金家的柴火垛。
差点儿叫他们全家灭了门。
此时距离甲子年还有整整十二年。
字条后面的一封信,揭开了我爹和我姥爷的死因。
字条就是我姥姥写的。
金老头的祖上本姓韩,是湘西一带的旗人。
咸丰年间从湘西一路要饭才来到我们这儿,因为会些蛊术,靠这个成为我们村的上门女婿。
打这后他们家的香火就一直很旺,祖祖辈辈生的都是男丁。
但是村里的其他家庭可就不一样了。
不管是嫁进来的媳妇还是入赘来的女婿,但凡生的全是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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