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绫摇了摇头,这还真不知道。
豫国公苍凉的笑了笑,眸色里沉浸着几分回忆的色调。
“元武帝,也就是你祖父拥有十足的野心,他登基之后荡平外敌,清除内乱,大魏倒是在他的治理下欣欣向荣。
不过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临死前留下遗旨,决不允许皇室子孙迎娶八大姓女子,可早在这之前,陆氏与拓拔氏一直都是牢靠的姻亲关系。”
这点拓拔绫倒是能理解。
自古皇帝几乎都有疑心病,生怕有人抢了自己的皇位。
“先帝当时已经封了你娘为皇后,为了不使你娘为难,我只好放下话来,与她断绝关系。”
“这样吗?”
拓拔绫此刻有点能体会到那句话的含义了,“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阿绫,你手中拿着的是能号令陆氏一族的东西。”
豫国公说道,眉目紧紧的皱着,“当年八大姓氏何其显赫,只是如今大多数已经没落了。
但每个族姓的传统仍旧保留,拥有自己的私兵,可凭借玉牌号令。”
这话拓拔绫懂了,这群人不听信皇权,不畏惧皇权,只听拿着玉牌的人。
怪不得元武帝那么忌惮八大姓。
豢养私兵,这可是天家大忌。
然而,八大姓氏源远流长,盘根错节,且根基颇深,压根无法撼动。
元武帝大概也只能从断了姻亲关系一点点的遏制。
“照外祖父这么说,拓拔虽不在八大姓之列,但乃是皇族,理应也有玉牌才对。”
拓拔绫好奇的道,她怎么没有。
“自是有的。”
豫国公点头。
“那怎么没有传到朕的手上?”
拓拔绫自闭了。
好歹她也是这一代拓拔氏唯一的子孙了,竟然没有这东西。
“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豫国公摇了摇头,“有传言说,当年蠡鹿一战,拓拔氏的私兵全军覆灭。”
拓拔绫:……
所以,恰好到她就没有了?
“阿绫,这玉牌你收好,或许会有用处。”
“外祖父要将这玉牌,给朕?”
拓拔绫微张着唇,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豫国公。
这可是陆家的玉牌,而她姓拓拔。
“这东西,本就是给你娘的,可惜她去的早。”
“那舅舅呢……”
陆远淮是个武将,原本一直镇守边关,但边关无战事,他就回来摆烂了。
反正也不上朝,每日在家待着。
拓拔绫很清楚,这一波人的重要性,所以她不能要。
将玉牌推了回去,她义正词严的道,“阿绫很感谢外祖父的爱护,只是这东西还是给舅舅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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