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又不理人了。
看来殿下并不想回去。
栎阳如故终于也怒了,“南宫彦青,你究竟想做什么”
南宫彦青笑了笑,“本宫什么也不想,你不必在意本宫。”
“好吧,那我出去。”
栎阳如故妥协道。
“罢了,你休息吧。”
来不及等栎阳如故跨出门槛,南宫彦青忽然又变了主意,站起了身。
起身,迈步,离开,动作一气呵成。
莫名其妙。
不过人都走了,栎阳如故也就没再管他。
她的视线重新落在了那一个茶壶上,又或者说,是落在了茶壶里寥寥几片叶子上。
那是覆月钵里那棵树的嫩芽。
栎阳如故起初摘下它,也就是临时起意,并未想过它会真有什么用处。
应该说只是觉得闻起来挺香的,便摘了下来。
后来发觉用它泡水还真的挺好喝,便将它当作普通茶叶来用了。
只不过她饮水确实不多,所以一直将它抛在了脑后。
只到了这时,才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会不会与它们有关
顿时也舍不得将最后剩下的几片跑得肥大的叶子丢弃了,端在手里盯着看了好半晌。
若不是第二日还有事,想来她看到第二日也没准。
只能下回再挑时间去问问曳镜。
不过栎阳如故也没抱太大希望,毕竟曳镜上一次就说过了,关于那一棵树,他也是知之甚少。
想从他那里得到真相,恐怕也不是件易事。
心却放宽了些,不再忧心忡忡地觉得那是一件坏事。
栎阳如故有些犯愁的是,十日一轮的大课堂很快就过去了,明日又是南宫舒青的课。
她虽然并不算讨厌他,但对于一个整天给自己找麻烦的人,相信谁也喜欢不起来。
唯一让她有些期待的是杨栋天。
她不是什么圣人,杨栋天一而再再而三想着对付她,她要是还能忍他,那她都佩服自己。
只希望
南宫舒青这回不要和自己作对才好。
他也是答应了的,不是吗
“阿嚏”
远在行知书院另一边的杨栋天打了个喷嚏。
“哟呵,你小子,是不是被那个姑娘惦记上了昨天回来身上就带了一股脂粉香味,今日还无端打了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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