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余光看着那些人神色变化的同时,栎阳如故开始和傅景知飙演技“竟然还有这种药假的吧要是真有,岂不是有这一种药就能行遍天下了你还研究其他的药做什么,还这样急。”
“我祖上时代从医,我虽然没有选这个职业,但毕竟从小耳濡目染,也是喜欢的。
我是急切了些,但什么事情一旦沾上喜欢二字,便由不得自己了。”
傅景知道。
的确,倘若有什么真心喜欢的事或物,倘若人心控制不了人,即便做得再出格,也十分合理不是吗
只不过合理不等同于正确。
傅景知今日的目的并非真的是要她试药,因而这件事情她可以不计较。
但倘若那是他的本意,栎阳如故表示她和这种人真的没办法好好玩耍呢。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那些个胡虏人该听的也都听到了,两人便不再做戏,打算收场了。
栎阳如故道“你说得也有些道理。
既然对你没有什么影响,那么我也不必觉得愧疚。
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过去了。”
她指了指行知书院的大部队。
傅景知颔首,而后慢吞吞朝着被捆在刑架上的人走去了,手中拿着那个白色的瓷瓶。
那几个人原本还对此事将信将疑,听到身旁几个人的议论,登时心中打鼓。
他们不怕死,也不怕疼,但如果自己一直坚持着的全失去了作用,又有什么理由强撑下去呢
这一瞬,不说别的,光是气焰就消了大半。
随着傅景知一步步向他们靠近,他手中的那个瓷瓶也离他们愈来愈近。
除却惧怕,这些人心中更浓烈的情感,竟是绝望。
那种无法反抗,一点一点蔓延出来的绝望。
傅景知似乎全不在意他们会不会招,脚下步子稳健,朝着站在最边上的人去了。
“别别”
那人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我招你想知道些什么,我通通告诉你”
傅景知却没有停止的打算,直视着那人的双眼,笑得人畜无害“你本就是要招的。”
对于他说的话,却是一点儿也不在意。
甚至因为他开了口,傅景知脚下的步子又快了几分,不一会儿就到了那人面前,高高举起了那个瓶子,作势要将那药强行给他塞进去。
这人哪里是来审案的,众人瞧着,像傅景知这样的,倒更像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的。
偏生越是遇到这样的人,他们越是难以脱身,这种人实在不好对付。
掌中落了一粒黑色药丸,眼看着傅景知就要将那药塞进那个人的口中,那些人不禁坐不住了。
他们见此情形,纷纷开口“等等你就是给他用了药也问不出什么的,我们也是。”
“我们只是最底层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上头的计划,就算是用了这个药,你也不要想从我们身上问出半句有用的”
“就知道捡软的柿子捏,只是可惜这要是柿子太软啊,你去用力捏它根本得不到半点好处。
换来的,恐怕也只是一摊烂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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