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怪的病症似乎并未对人体产生什么危害,它唯一会让人产生的反应就是犯困。
一开始只是有一点点犯困,慢慢的觉得困倦的时间越来越多,人也愈发提不起力气。
“到最后,或许就”
南宫彦青没把那话说出口,但栎阳如故的面色已经如土了。
到最后能怎么样是永远昏迷成为植物人还是死亡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栎阳如故更在意的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意思是说,原因找到了吗是不是因为那天”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南宫彦青的心态很好,至少比栎阳如故看起来好得多了。
他还有力气安慰栎阳如故“阿言,胡虏人可曾与你结仇”
栎阳如故摇了摇头,“我与他们根本没有什么接触,不过要说是结仇,着火的时候”
她一边回想一边道。
驿馆着火的时候,她也在场,并且还被傅景知拉出来强行扛了一波仇恨。
若说胡虏人就是那个时候记恨上了自己,也未必没有可能。
南宫彦青却摇头否认,“没有那么简单。
即便如你所说,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傅景知一道商量着如何让那些胡虏人招供,也不至于让他们处处针对你。”
更何况,当时的情况其实并不是“商量”
,栎阳如故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若说是恨,那些胡虏人也应该找上傅景知才是。
而同日遇袭之时,那么多的胡虏人,一波接着一波,他们平日里真的都藏匿在越都县吗反正南宫彦青是不信的。
人数之多,足以让他们无处遁形。
“所以他们原本就是冲着本宫来的。”
南宫彦青道,“你不过是被本攻连累了罢了。
至于他们选择对你下手而不是对本宫,实是攻心。”
知道他必定会出手,所以对付栎阳如故的时候,也就等同于是在对付他。
而因为他们找准了栎阳如故,他一时间忽视了对方的狡诈,忘记了这些人还会使阴招,乃至于对于那个小伤口不管不顾。
说到底,怪他太自负。
“就算是你说的这样,我也摘不掉这个责任。”
栎阳如故道。
因为假设没有她这个人,南宫彦青就没有了软肋。
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竟然成为了南宫彦青的软肋了。
倘若她本身厉害一点,再厉害一点,让那些胡虏人无机可乘,事情便不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又或者哪怕她一如往常般无能,她没有出现在现场,南宫彦青也不会这样掉以轻心。
虽然与她的意愿相左,但栎阳如故不得不承认的是,此事她的确占了很大的干系。
她最不喜欢欠人人情,尤其是南宫彦青的人情。
便不死心地问道“连老柳也说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南宫彦青一时间没有开口,栎阳如故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倘若老柳有办法的话,又怎么会等到现在。
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办法,南宫彦青也不会在屋里躺了这么多天。
她不由得焦躁起来,却忽然听到外院“砰砰砰”
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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