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伍静,他把她伤得很深很深。
他最亏欠的就是沙莎,作为父亲,他没有尽过一天父亲的责任,所以,他没脸也没资格认回这个女儿,只要她幸福,他宁愿以陌生人的身份默默的关注着她。
他又暗暗转头看了看咖啡屋外停在路边的小车,那是侦探社的车,估计这会儿正对着他与沙莎拍照吧。
“不记得了。”
他淡淡回答,有些不敢面对沙莎,低下了头。
沙莎的眼底闪过了失望,她着急的追问道:“上次见面你把我错认成伍静,有没有印象?”
“什么五静六静,现在我只想耳根清净。”
姜廷深眼神闪烁的回了一句。
沙莎眉头蹙了起来,觉得这个男人很奇怪,似乎逃避些什么似的。
“先生,你的咖啡与炸鸡,请慢用。”
水悦把餐点送了上来,随后把沙莎拉到一边,低声问道:“莎姐,怎么了?你认识他吗?”
沙莎盯着中年男人有些肥胖的背影,茫然的摇了摇头。
不知为何,她对这个男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虽然只见过两次,但,她总觉得莫名熟悉。
她走回了收银台,一直呆呆的盯着中年男人,满脑子的疑问。
她可以断定他认识伍静,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他一再否认。
在中年男人前来结账时,她又忍不住问道:“先生,你真的不认识伍静吗?”
姜廷深紧紧的盯着沙莎,眸底里闪过了慈爱。
这是他的女儿。
但,他的眸光很快便平静了下来。
他只是一个上餐不继下餐的赌徒而已,再加上伍静的死,不多不少都跟他有些关系,他不想让沙莎知道他这个父亲。
眸光一沉,他不耐烦的说道:“你怎么这么烦,我说了不认识就不认识。”
说完,他一把拿过了沙莎找回的钱,大步离开了咖啡屋。
沙莎盯着他的背影,心里,莫名闷堵。
......
晚上,沙莎回到了沙家大宅。
苏佩华还在与沙庆年冷战中,一顿晚饭下来,她一句话都没说,一直低着头吃饭。
沙庆年倒是跟沙莎聊了几句,说起了沙凌风出差的原因,因为美国那边的酒店出了命案,需要他出面处理。
沙莎暗暗的看向苏佩华,发现她连听到美国那边的酒店出了命案也没吭一声,沙莎不由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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