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说下去,可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想起了妈妈。
小时候,她的胳膊搂住我的肩头,我们坐在洛城家中后院的露台上。
她指着天上的星星对我说:“北极星、猎户座、天狼星。”
然后她对我微微一笑,我觉得自己在她的心目中比天上的任何星座都还要重要。
妈妈为救爸爸牺牲了自己。
她使用了太多的神力,将自己燃烧。
我如何能有她这般勇敢呢?然而我必须去救爸爸,否则妈妈的牺牲就将白费。
如果我们救回爸爸,说不定他能挽回一切,甚至会让妈妈起死回生。
这可能吗?我问荷鲁斯,可他一言不发。
“好吧,”
我下定了决心,“我们怎样才能阻止塞特?”
巴斯特沉思片刻,然后笑了。
我有种感觉,无论她的建议是什么,都不会是我喜欢的。
“也许有个办法,可以不必将你们自己完全交给神。
有一本托特写的书,知识之神亲自编写的为数不多的咒语书之一。
我所说的这本书详细讲述了战胜塞特的办法。
它为某位魔师所珍藏。
我们只需偷偷溜进他的城堡,盗出那本书,并赶在日落前离开,那样我们还能打开一扇门户,前往美国。”
“完美的计划。”
朱蒂说。
“等一等,”
我说,“你说的是哪一位魔师?他的堡垒又在什么地方呢?”
巴斯特看我的样子,仿佛我的反应有点儿慢半拍。
“怎么,我想我们已经讨论过他了。
当然是德雅丹,他的房子就在巴黎。”
见到德雅丹的房子,我对他的仇恨甚之又甚了。
这是位于杜乐丽花园另一侧的一所大宅,坐落于金字塔街。
“金字塔街?”
朱蒂说,“当然了,对吗?”
“也许他在愚蠢邪恶魔师大街上也找不到容身之所。”
我说。
房子很壮观。
熟铁栅栏上的尖剌镀成金色。
即便是在冬日的冷雨中,前花园也绽放着花朵。
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五层楼高的白色大理石墙,黑色百叶窗,顶上带有屋顶花园。
它比我见过的某些皇宫还大。
我指指刷成亮红色的前门:“难道红色在埃及不是不祥的颜色吗?是塞特的颜色?”
巴斯特挠了挠下巴:“既然你提到了,是的,它是混沌与毁灭的颜色。”
“我以为黑色才是邪恶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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