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有你的家人,还有另外的病人,她们都可以当证人。”
王喜来闪亮着一对老鼠似的贼眼,仿佛心中有了胜算。
“去就去,谁怕谁!”
李宏光深深思忖了一番答应道。
病房里的病友听说了这样一件事后,像看好戏一样都来了精神。
王喜来给王喜业打通了电话,第一句就问他弟是不是让他来讨要名额来的,王喜业被他这个脑筋不转弯的哥哥气得哑口无言。
在别人眼里,他向来是个体面人。
如果回答是的话,要是被人传出去自己如此小气,以后哪还有脸见人?
于是支支吾吾几句之后,他就开门见山说,“名额这事算是我送给李老大的人情,但我儿子被关这件事,他们做得确实不厚道,所以无论如何李家也要想办法把我儿给我弄出来,就当是还我这个人情。”
“听见了没?”
王喜来把电话扬了扬,脸上难掩得意之色。
李宏光一家人沉默了许久,关于王喜业提出的这个救人的问题一时间也答应不下来。
“如果你们做不到,我也只好把讨要名额的权利交给王喜来,毕竟他的条件大家都是知道的,他要怎么闹就是他的事了。”
王喜业大概是阴白了现场还有其他人,也感觉到了王喜来正开着免提。
他对李家人传递了他父爱深深的无奈,虽然他的行为勉强避开了小人之心的嫌疑,但在几个病友看来确实不是君子所为。
“等一下,也许我有办法,我试试,你给个期限。”
张婄婄突然在王喜来准备挂断电话的那一刻说。
“那牢里多待一天都是不好的,我希望越快越好。”
王喜业很不高兴地说。
“我尽力而为,你还是给个期限吧!”
张婄婄压抑住身心的疲惫,大声说。
“最多三天。”
王喜业说完,整个病房就只剩下了挂断电话的嘟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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