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两位一哆嗦。
“反正我这里还有咱村这几位长辈断定你们是错了,犯错就要挨罚,所以我们几人决定所有丧葬费要由你们几房人出。
柱子不用掏。”
“啊?!
!”
这怎么越说越搭的多呢。
早知道刚才就应了。
而直到这时,朱兴德才开口道:“以上,要立字据。”
里正瞬间松了口气。
在写字据时,外面的妇人们听说消息开始哭。
“我不活了。”
正要继续哭骂这样分家要欺负死个人了,日子还怎么过。
二柱子出现了,柱子问:“哪个不想活了?”
妇人们集体打个哭嗝,没,都想活。
“给钱!”
不、不能宽限?
二柱子只瞪眼。
要是以前,伯娘婶娘堂嫂们绝对敢赖着,但是她们明白今时不同往日了,二柱子虽然没说话,但是脸色很好懂,那意思是:“你们是给钱还是想死。”
而事实上,柱子还真不在意这些银钱,包括丧葬的所有费用。
他之前都想着由自己工钱出,这样他对祖父的离世心里能好受些。
棺材钱,他掏,没啥的。
但现在不那么想了,那是他左叔和他哥帮他要来的,也是应得的,凭啥不要?
他要全拿着,烧多多的纸钱给他爷。
让他爷在那面买亮堂房子住住,还要给烧两辆牛车的纸钱。
……
柱子爷出殡后,朱兴德向他岳父告假了。
朱老爷子见到朱兴德吓一跳:“艾玛,你是啥时候进来的。”
“爷,你喝水。
来,给你喝我拿回来的。”
“我不渴呀。”
“不渴也多喝些。”
这一宿,朱老爷子差些被小孙儿给灌尿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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