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说:“做糖水也累。”
陈荣笑了一下,带着一点苦衷,摇摇头走了。
唐五义喜欢吃阿嬷叫,有时咖啡馆关门,他会去夜市吃那么一个,顺带着吃一碗猪脚粉,然后再回家。
不到三十岁就开始做咸鱼,日子赛过活神仙。
有那么两次,都晚上十点多,他关了门准备走,看到旁边的小屋子亮着灯。
陈伯女儿还是一样风格的打扮,在一点点自己装修店铺。
晚上倒是不蒙着脸了,耳朵里塞着耳机,也不知道在听什么。
一个人在这间小屋子里搞装修,是个怪人无疑了。
再过几天,陈伯带着女儿来到唐五义的咖啡店,手里拎着糖水,还有姑娘自己做的阿嬷叫。
“尝尝。”
陈伯让小伙子们尝尝:“看看年轻人喜欢吗?”
“谢谢陈伯。”
唐五义拿起一个,看了看陈伯女儿:“怎么称呼啊?”
“陈瓜蒂。”
陈伯说。
“什么?”
唐五义没听清。
“陈瓜蒂。”
陈伯又说了一遍。
“瓜熟蒂落的瓜蒂?”
唐五义问。
陈瓜蒂听到这句,终于认真看了唐五义一眼,这么多天的第一眼。
陈瓜蒂不太像惠州姑娘,不热情、有距离感。
不太爱讲话。
“我们瓜蒂有点内向,做生意要你们几个帮忙照顾,给你们添麻烦了。”
“举手之劳。”
唐五义咬了口阿嬷叫,嗯了一声,陈瓜蒂的阿嬷叫是他吃过最好吃的。
“怎么样?”
“好吃。”
唐五义点头。
“那就行。”
陈伯看了一眼陈瓜蒂,她坐在那倒是不局促,就是好像不太爱跟大家一起玩。
“什么时候开业啊?”
唐五义问陈伯:“我定一大束花,让咱们这店面成为这条街最靓眼的。”
“别破费了。
就是一家小吃店,不用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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