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运营的话，十有八九是潇茹诗的手笔，她作为狼牙运营总经理，这些都是常规套路。
可是就算是她的手笔，也没有必要这样吧？还把地址整的那么模糊，就算是演戏演全套，也不需要在他这变全套。
不管是什么原因，张成还是决定问问潇茹是再说。
于是张成就拆开一个手机，没有手机卡，就连上wifi，用微信给潇茹诗打电话，问她这是不是她的手笔。
“大哥，我哪有时间跟你玩这种花里胡哨的营销，给你的粉丝发福利都忙的头快炸了。
再说了，如此之低端的运营手段，我会用吗？退一万步来说，我就算是脑子不清楚，玩这种只有十八线低端主播玩的套路，我不可能不跟你说。
而且，以你现在的人气，你觉得有必要吗？”
潇茹诗这一番话说的很是有道理。
张成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可能被粉丝‘摆了一道’。
就在这时，一条醒目的大弹幕出现在了公屏上。
“我就说渣爷是在乎咱们粉丝的，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着急。
有些人，就是嘴硬！
哈哈哈！
渣爷，爱你呦！”
果然！
的的确确是被粉丝‘摆了一道’。
张成有一种完了一辈子鹰，却被一只雏鸡给戳了眼的感觉。
这帮粉丝，真是……
与此同时，公屏上突然就出现了盖屏弹幕。
“渣爷，爱你呦！”
“渣爷，爱你呦！”
“渣爷，爱你呦！”
“……”
张成深深的叹了口气，表情有些略微无奈的说道：“行吧，算你们狠，被你们上了一课。
哎，心碎啊。”
对于张成这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立刻就刺激不少人脆弱的神经。
粉丝花了十几万块钱摆一道，还不满足，还心碎，还痛心疾首，要是他们的话，早就激动的忘乎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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