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奇乐问道，洛九后面的话声音很轻，以至于以它的听力都差点没听到。
“陪玩犬。”
正在洗澡的昆天趁机伸出了自己的脑袋，朝着这边看过来道：“洛九，你是想要说这个吧？”
洛九紧绷着一张脸，尾巴很好看，可惜尾巴尖那一块的毛秃了一点，它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两只耳朵已经下压，明显一副拒绝去听的模样，但它绝对听到了昆天在说些什么。
“那也不行啊。”
奇乐忍不住笑了：“陪玩犬基本都是一些性格温顺的，哪有我这样的。”
“没有具体标准。”
洛九忽然开口，它的视线落在奇乐身上，而后道：“很少会有陪玩犬的，没有具体的标准……谁知道呢。”
最后奇乐还是对那个训练科目的地方比较感兴趣，它轻轻晃动尾巴出去了，而后洛九就立刻窜到了训导员的身边，在训导员目瞪口呆的情况下叼着喷头，然后递给了训导员，示意对方赶紧把它洗澡。
“你这是什么毛病？”
训导员愣怔了一下，道：“洛九，你干嘛呢？”
“你赶紧的洗澡，洗完把我的毛吹干了，搞快点，别发呆。”
洛九催促着训导员，爪子在原地抓着草，示意对方快点帮它冲澡。
一旁的昆天倒是已经洗好了，本来蓬松的毛紧贴在身上，尾巴也垂在了身后，脸上沾着水，看上去有点可怜，它耸了耸鼻子之后凑到了自己的训导员身边，正准备蹭蹭的时候却被训导员一把摁住了狗头。
“你别摁我脑袋，压着我耳朵了。”
昆天叫嚷了一声，然后就被训导员提溜走了。
洛九身上沾着水，感觉有些凉，它下意识甩了甩自己的毛，训导员被甩得满脸水，抬起手抹了一把脸后继续给洛九冲澡，触及到了洛九的尾巴时，虽然忍了一下，但是上扬的唇角真的很难压住，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拍了拍洛九的后背道：“你这尾巴伤的也太不是地方了。”
洛九冷着脸不吭声，眼看自家养的警犬有点生气了，连忙摸了摸对方脖子上的毛，安抚道：“但还是最帅的。”
洛九气性大，但是也好哄，很快就没把这句话当回事，洗好澡之后就十分乖巧地任由训导员摆弄，然后用吹风机吹自己的毛，往常洛九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吹风环节，往往都想逃到自己的犬舍里，但是今天却无比配合，甚至转着圈让吹风机把毛全部吹干。
“你今天的表现有点怪，洛九，平常让你洗澡，你都很乖的，今天居然这么抗拒，平时让你吹风你都躲，今天居然这么乖……“训导员的手揉着洛九的毛，让吹风机将皮毛根部吹干，不然很容易生病，洛九轻轻甩了甩身上蓬松的毛，十分满意地敲了敲，压根儿没把训导员的话给听进去。
“我知道是为什么。”
昆天趴在旁边道：“它怕给奇乐看到自己落水狗的样子。”
洛九并不否认，但也没有点头，将昆天的话忽视得彻彻底底，昆天倒是不在意，爬起来看了眼洛九蓬松的皮毛，而后道：“可惜尾巴那一块……”
洛九毛茸茸的耳朵一动，扭过头看向了昆天，昆天吞咽一下口水，趴在地上示意自己不说了。
奇乐在训练场走动了一下后，就听到了脚步声，没等扭头就被洛九扑了个满怀，奇乐下意识地张开了獠牙，几乎抵住了洛九的脖颈，但它就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依旧伸出舌头舔着奇乐的鼻头。
“干什么？”
奇乐连忙躲开了。
洛九抖了一下蓬松的皮毛，凑到了奇乐的身边，语调倒是十分正经：“我教你怎么过训练科目。”
奇乐轻轻嗅了嗅，它扭过头看了眼洛九，这才注意到洛九身上的皮毛十分干净蓬松，凑到它身边蹭蹭的时候，还带着一点温度，奇乐忍不住道：“洗了澡？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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