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抄书啊
白景梦算是缓过一口气,心口提起的闷石跌落一大半,突然白景梦又想起什么陡然一惊,又忙问:“回去?啥时候回去?”
“现在。”
臣茗道。
白景梦:“!
!
!”
两个字犹如晴天劈天,仿佛是把白景梦胸口垂悬不定的大石恶狠狠地给实锤到了脚底。
颜蕴大吼:“现在?现什么在?”
远在一边的颜蕴见白景梦迟迟不来,便是拉着兰凌穿过万千人流跟了过来。
一靠近就听得两人的对话,当即就毛焦火躁地怒了起来。
他一手猛力地拽过失惊打怪的白景梦,两眼瞪得跟铜陵般大,喝到:“我的人,回什么去?回哪儿去?”
白景梦斜睨颜蕴一眼。
你的人?
你什么人?
颜蕴怒目圆睁之余,还侧首死命给白景梦比了个眼色,而后又扭头道:“走了走了,你认错人了。
没见他穿的衣服?是你们宗门的么?”
颜蕴一边说到着,一边拽着白景梦就往别处快步走去。
臣茗脸色一青,兀时又喊道:“颜二公子。”
颜蕴一向是个重家训在旁人面前知礼节的人,白景梦以为臣茗这一喊,肯定是要让他登时止住步子,应了礼节再把自己给妥妥放回去。
没想到,颜蕴虽是停住了步子,却顿了顿模仿起白景梦的秉性来:“呵呵,你认错人了。
谁姓颜了?”
一旁跟着的兰凌和被扯着手腕的白景梦皆被惊的不轻,还没给缓过神的时间,颜蕴就已经拉着白景梦向着盼归楼的正门口走。
翎负手跟在其后,路过臣茗时轻蔑地笑了笑,戾气深重的眼神却也毫不掩饰。
“诗讣,宗主还说。”
臣茗抬头,视线仍停在白景梦离去所站的位置,他道:
“尽早与之,分道扬镳。”
白景梦步子一顿,瞬时明白了臣茗的话。
轻声笑了笑。
白景梦答:“是。”
终是在拥挤人群中,他与臣茗背道而驰。
各类服饰颜色不一的弟子疾行叠踵,似是一道花色的河流,从中淌过了一白一金的两人,宛如楚汉黄河的分界。
带走了伏在书案前作画的日子,藏书阁里习书的夜色,和夕阳余落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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