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徐家的血统?”
香姨娘重复着这句话,说着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一个女人,无论她贫穷还是富贵,无论她高贵还是低贱,无论她处在什么位置,受着怎样的待遇,她都绝对会维护自己的孩子。
香姨娘也是这样,徐恪可以骂她,打她,甚至杀了她,可就是不能侮辱她的孩子,绝对不可以。
她昂天大笑了一会儿,笑声停止的时候,她一张脸也充满了戾气和决绝——
“敢做不敢当的孬种,当初敢强上了我,敢让我生下这个孩子,现在怎么不敢认了?
你敢赌咒发誓说这个孩子不是你徐恪的?你敢和孩子滴血验亲?玷污徐家血统?我呸,你这样的爹才是要玷污了我孩子的血统。”
徐恪好几次要去捂香姨娘的嘴,徐庄都拦开了。
现在听完,徐庄一张脸黑得像锅底,拉过徐恪的脖领就一拳就下去了:“你们都什么意思?强行将这个姨娘塞给我之后,我根本就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她。
这样说来,这孩子是香姨娘没跟我之前就有了。
而那天醉酒,我根本就没碰过这个女人,这根本就是你们硬再长给我的是不是?”
跟了徐庄之后,徐庄虽然没有疼宠过香姨娘,可也从来都没有亏待过。
萧婉容进了门更没找过她的晦气。
不但如此,还答应将这个庶子过继到她的名下当嫡长子……
香姨娘流泪想着这些过往,突然就好崩溃,她真恨啊,恨跟了徐恪。
现在事发,她绝对可能再有命活,她不想将所有秘密都带到底下,不想让推她上死路的人好过。
于是,她讥讽一笑道:“是,三爷你根本就没碰过我。
当天晚上你不是喝醉了酒,是被张王妃下了迷药。
那时候我已经诊断出来有一个月的身孕,是四爷的孩子。
四爷说喜欢我,想要我的孩子,张王妃拧不过他,又怕醋坛子张淑芬知道了不依,所以借给你下药的机会,让我脱了衣服钻进你被窝。
这样做的好处可就多了,一来保住了徐恪的孩子,二来能挑拨你和三夫人的感情。
若三夫人是个容不下人的,一进府门肯定要拿我开刀,这样一开就是善妒,犯了七出可以休出家门。
若三夫人能容下我,我的孩子就能成为三爷的嫡长子。
往后若是三爷继承了王位,那这王位早晚要落到徐恪的孩子手里。”
“胡说!”
张王妃黑着脸朝香姨娘呵斥,指着她鼻尖骂道:“你自己不守妇道,少来攀诬别人。
我儿子最是端正守礼,什么时候动过你半个手指头。”
张王妃虽是这样喊着,底气却很是不足,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能一巴掌将香姨娘拍死。
“要知道是不是那还不简单?滴血验亲呗,只要验出来不是,我就是有十张嘴难道还能说成是是?”
张王妃脸色一白,跌坐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徐恪浑身也像面条一样发软,他甚至想跑了算了,要是真验出来这孩子是他的儿子,那他的名声,他的前途,岂不是全都要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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