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就还是像以前那样和平相处，你继续爱她，不要多问我的事，我忙我的事业，不会打扰你，我们做个形式上的夫妻。”
又一想，他的女儿不就是他跟钟妍月的女儿。
一个小时后，终于看到大结局。
他开灯，摸过手机看时间，“今天不是休息？你怎么还起那么早。”
“你接着睡吧。”
那部电影到底还是没看到结局。
“在家没事，我去加班。”
钟妍月已经说够了抱歉，把他吵醒不是一句道歉就能弥补。
“朵新今年很可能要跟我们乐檬打价格战，我得想着怎么应对。”
她扯开话题。
两点半，齐正琛回卧室。
钟妍月已经睡着，背对着他这侧，吃了药，她睡得很安稳。
不到六点钟时，家里门开了，齐正琛惊讶不已，钟妍月居然这么早回来。
齐正琛在客厅又坐了一会，什么也没干，双腿交叠，就这么安静靠在沙发里，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不轻不重揉着额角。
“你现在这么关心我，是打算跟我一起好好经营婚姻吗？如果是，我会跟你一起努力的。”
这段时间她到了这个时间点就会醒，吃了药也会醒。
现在吃完了宵夜，有些话有必要再重申一遍。
打过招呼，钟妍月回卧室。
“有场子？”
她似乎特别喜欢拍照，不是拍她自己，是随手记录生活里的点滴，街头牵手的老年夫妻她都要拍几张背影。
齐正琛建议她：“你还是剪短发吧。”
齐正琛觉得自己干涉过多，跟她一起沉默。
齐正琛把手机调成静音，去书房处理工作，稍不留神就会想到钟妍月如今的状态。
她倒了一杯白水端手里，做掩饰尴尬的道具。
自然入眠和吃药入眠根本不一样。
他不止没断掉过去，还一直在延续过去的一切习惯。
且从来没想过哪天不对许知意好了。
五点二十，钟妍月醒来。
钟妍月拿着药回了卧室，他去露台抽烟。
他在家里从来不抽烟，今天例外，连抽了两支。
他起来拿了她的两粒褪黑素吃，慢慢才有困意，这一觉睡到中午。
齐正琛有电话进来，是人渣的电话。
“短发适合你。”
他没再看其他照片，把手机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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