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九点半就在这里等，等了一个多小时。
钟妍月点点头，“以后注意。”
“我随时有空，那就今晚。”
殷擎叮嘱，尽量少熬夜。
殷擎道：“之前谈莫行的那个舆论危机，还好简杭处理得果断，算是没给二部带来负面影响。
不然你们跟朵新竞争市场时，难度大的不是一星半点。”
父亲的轿车还堵在前面，她过不去。
他只开了壁灯，脚步很轻，把箱子提到衣帽间。
钟妍月没搭腔，绕过轿车，走向自己的跑车。
难得路上不堵车，她如约到了饭店。
在钟妍月出现前，他希望这辆车是早就停在这里，亦或女儿借给朋友开。
只要不是她本人开，那就说明她在外面旅游。
殷擎也没那个习惯打听人家，点到即止，“过去了就好。
你跟娄征都得心里有数，你们的竞争对手不是四部，也不是一部和三部，而是朵新。”
总不能一直这样昼夜颠倒。
她现在只剩事业，也不能辜负了他和秦墨岭的信任。
不止妻子，他也没过好。
这次旅游，他给钟妍月带了一份礼物，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不上礼物，只是当地的纪念品。
其他人都买，他也顺便买了一份。
朵新是乐檬最大的竞争对手，朵新的老板傅既沉跟秦墨岭又是死对头，他们俩的恩怨由来已久。
娄征正好也不想喝，过年天天有饭局，没有哪天不喝酒。
钟妍月回到家泡了热水澡，她也想早点睡着，但翻来覆去怎么都不困。
钟妍月颔首，认真听着。
钟妍月笑笑，“天天通宵麻将。”
她现在说谎已经不眨眼，脱口就来。
钟妍月看倒车镜，有路可退，她从后面慢慢倒了出去。
钟妍月这几天过着黑白颠倒的日子，晚上怎么都睡不着，快天亮时才有困意。
沉默几秒。
然而不是他希望的那个结果。
箱子里有半瓶，她倒出两粒放嘴里。
“悠着点。”
殷擎倒果汁，“听娄征说，你最近几个月十一点半之前没回去过，早上七点就到公司。
除去路上通勤时间，你一天最多能睡五个钟头？我估计没有五个钟头。
一天两天行，天天这样，你不要命了？”
她敷了面膜，化了一个精致的妆，遮住脸上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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