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感觉得到。
盛酒梨嘴角微微上扬,点了点头。
……
这顿饭吃得非常轻松愉悦。
盛酒梨在客厅陪夏芷蓉聊了会儿天,徐晋渊便以东道主的身份为由,带盛酒梨去三楼的一个小会客厅玩。
这个小会客厅是小时候给徐晋渊用来玩闹的地方,以前地上堆满了各种各样价值昂贵的玩具,现在则成了一个私人领地,那些玩具被他收拢在一个个透明盒子里,整齐地摆在置物架上。
除了玩具,另一面墙全是这些年里徐晋渊在各大比赛中拿到的奖牌和证书。
盛酒梨看得痴迷。
地毯是细腻柔软的羊毛触感,在连接阳台的玻璃门前侧放着一架白色卧式钢琴,外边风有些急,门帘被吹进厅里来,琴架上的乐谱也跟着一块儿翻页。
徐晋渊走过去将玻璃门关上一半,风立马小了许多,他叫盛酒梨过来,“坐这儿。”
盛酒梨收回欣赏的目光,看着徐晋渊转身落坐在钢琴前的椅子上。
见人没动,徐晋渊拍拍软垫再次示意她快点,“弹首歌给你听听。”
“哦。”
盛酒梨迟钝地应着,走过去,把控好距离,小心翼翼地在徐晋渊身边坐下。
“有点累。”
徐晋渊突然靠过来,头倒在她肩膀上。
把她骗来了。
盛酒梨一愣,背条件反射般挺得笔直,还以为徐晋渊会开始弹琴,她两手略显拘谨地抓了抓膝盖,可许久,徐晋渊都没出声,她犹疑,轻声唤道:“徐晋渊?”
人没有动静。
“徐晋渊,你很累吗?”
盛酒梨又叫他。
“徐晋渊……”
喊了好几声,徐晋渊动也没动一下。
静谧的会客厅里,稍微有点响动就会无形放大。
门帘撞在玻璃门上的声音原本可忽略不计,但在此时此刻的盛酒梨听来,却充满了忐忑感。
这里是徐晋渊的地盘,平常只有吴妈会上来打扫卫生,夏芷蓉破例进城来照顾徐晋渊这段时间都没有上来过,更不可能突然出现在这边。
这种脱离外界的独处是致命的。
甚至盛酒梨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加上心底那片无限生长的情愫,迫使她鬼使神差般慢慢转头看过去。
徐晋渊应该是睡着了,呼吸声浅浅的,如此近距离地从上看下去,他眼睫浓密,鼻梁高挺,形状好看的薄唇轻抿着睡觉,乖顺得像只尚在襁褓中的小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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