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江中学国庆只放五天假期。
周屹尧白天和朋友在外面浪。
晚上回家后,坐在桌前,熬着夜学习,有时开着窗吹着夜风提神,有时指尖夹着根烟来提神。
一学就到后半夜。
温婉每天都来敲门让他早些睡,但效果不佳,最后只好限制周屹尧出门。
周屹尧后面的几天都是陪温婉逛街消费,陪着亲爱的母亲大人做头发,做美甲,吃好吃的。
而姜政这几天每天都在家陪着姜禾,两个人都很默契地不提以前的事情,姜政每天变着花样为姜禾做饭,算是弥补一些。
父女二人话很少,只有餐桌上偶尔聊两句。
其实姜政做饭很一般,味道还没有姜禾做的好,但姜禾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浪费。
假期某天清晨,姜政围着围裙小心翼翼地敲起姜禾的房门,“小禾,醒了吗?爸爸做了早餐,要不要起来吃点。”
没过一会,房内传出姜禾懒懒的声音,“好,我这就起来。”
姜政拿着铁锅铲,听到女儿的回答,脸上终于挂起来笑容。
恐害怕女儿疏远了自己,每一步都格外的小心,尽量多做一些去弥补之前的错误。
餐桌上,姜禾夹起一个煎蛋,卖相看着还不错,金黄色蛋黄九分熟,一切刚刚好,是姜禾喜欢的。
“爸爸,煎蛋还不错。”
姜禾笑着。
父亲的脸上的担忧终于消退,“你喜欢就好。”
接下来谁都没有说话,姜政打着腹稿,下定决心问,“今天下午要不要陪爸爸去买一些水果蔬菜?我看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我还想着再为你买几件新衣服。”
姜政用的问句,总是小心翼翼地询问。
家里总是只有姜禾一人,她也很少买东西回来填充冰箱。
有时学习到很晚,饿了就随便垫口面包充饥。
姜禾“奥”
了一声,“不用买衣服,我还有好多,而且每天都穿校服,也穿不到自己的衣服。”
“不行,女儿长大了就得漂漂亮亮的。”
姜政的脸上有了岁月的痕迹,姜禾看着父亲略显倦态的容貌。
她发现,父亲不似从前了。
岁月催自己长大的同时也催着父亲变老。
姜禾从未埋怨过父亲,相反,她总是为自己不能为父亲分忧而自责。
下午两个人到一起逛街,姜禾身材匀称纤细,穿什么衣服都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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