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义正言辞的说道。
张苞不禁为自己的鲁莽行径后怕,尽管他想即刻将芈桓碎尸万段,一雪心头之恨,但却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二位小将军可先带芈桓走,我自请见主公。”
黄忠回过头对芈桓说道,“子轩,你暂且跟他们去,容我见过主公,澄清事实。”
张苞、关兴将芈桓五花大绑关入囚笼。
芈桓有口难辩,只能默然无语。
是夜,黄忠求见刘备,
“刺杀翼德乃是张达、范强所为,只因翼德酒后鞭笞二人,限期备齐三千白旗白甲,三日内不齐备则死,二人怀恨在心,故起杀心。”
黄忠陈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既如此,张达、范强二人现在何处?”
刘备问道。
“已投东吴多日。”
黄忠申辩道。
“老爱卿难道是亲眼所见吗?”
“这个”
“如今死无对证,各执一词,何以证明芈桓无罪?”
不管黄忠说什么,刘备只是不信。
另一边也急坏了关银屏,几次三番要去看芈桓,均被关兴拦住了。
关银屏一阵哭闹之后,痛苦地坐在一个角落里泣不成声,她的内心是不愿意相信芈桓会杀死叔父的,但事实摆在眼前,那晚她是亲眼所见;她也不相信芈桓会做出背叛父亲的事,但事实上,父兄及众将士尽皆阵亡,唯独他一人生还。
诸多疑点又让她难以释怀。
近几日,关银屏时常在想,芈桓如果能战死倒是能证明他的清白,但是她又怎么能舍得失去他,关银屏内心在矛盾和痛苦中煎熬。
一边是血海深仇,一边是心爱的人,种种矛盾让她陷入痛苦的深渊,久久不能自拔。
关兴在一旁手足无措,如果可以,他只愿所有的这些痛苦由他一人来承担。
但是,他却无能为力。
他所能做的仅仅只是轻抚着妹妹的头,无声的安慰着。
都是因为他,芈桓,好好一个家,竟被他害成这个样子,如今自己只剩一个心爱的妹妹,却也形容憔悴、苦不堪言。
所有的悲伤、痛苦都转变成无边的怒火,一定要杀了这个人,关兴恨恨地对自己说。
非止一日,大军行至秭归,又有五溪蛮族沙摩柯,经马良联络,带数万人前来汇合。
水路人马也已出巫口,当下水陆并进,东向攻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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