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在日后的每个漫漫长夜,他恨不得能够陪着她入眠,每时每刻、不离不弃地守在她身边,成为她的创可贴,治愈她所有的创伤。
江明诚取出了正在播放的小提琴独奏的光碟,换上了一片节奏欢快、高亢的交响乐。
霍家公馆,主人房内。
“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个趁我们不在的时候,偷偷地收拾东西搬了出去?”
霍元坐在床上,铁青着脸问道。
“没错,”
黄湘宜愤愤不平地说,“你说,这两个孩子是怎么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还有,那天你没看到清明的那个态度,居然在一屋子的人面前大声吼我,给我难堪。
我看,这件事就是他一手策划的,他为了离开霍家,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现在就连旗风都被他蛊惑了”
“他吼你?”
霍元皱起了眉头。
“没错,”
黄湘宜顿了顿,“他和那个江烟雨好上了。
那天他还把她给带了回来,我只不过提醒了他几句,他就马上跟我急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摔门而出,你说,你这个儿子,是不是该管管了?”
“你说什么?他跟江烟雨好上了,还把她带回了家?”
霍元不敢相信地说,“这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床褥。
“不止带她回来了,就连她哥哥,也带回家来了。
老霍,你没看到那个江明诚的嘴皮子有多厉害,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他那样傲慢、自大、无礼的年轻人,我真的担心啊,如果我们霍家真的和这种人攀了亲家,你说,我们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你说的江明诚,就是上次打了建勋,被他逮捕的那一位?”
霍元严肃地问道。
“对对对,就是他。
你知道吗?他和旗风的关系不一般。
他虽然是旗风的下属,但我们旗风可是处处袒护他。
还记得上次吗?旗风居然为了他跑到宪兵司令部逼建勋放人,你说,这姓江的两兄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一个拽着我们家老大,一个拽着我们家老二,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老霍,最令我担心的,是那两个孩子到现在还不知醒悟,反而和江氏兄妹越走越近、越陷越深了!
我找人调查过了,他们现在租的房子,就是在寒山公寓里,而且,就住在这对兄妹家的楼上!”
“什么?”
霍元猛地跳了起来。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霍元叨念了一阵,兀自冷静了下来。
“江明诚江烟雨”
霍元口里念念有词,若有所思。
“看来,我必须做点什么了。”
霍元走到了书房,打了个电话。
“老袁,帮我查一查江明诚这个人。
江河的江,明天的明,诚意的诚。
出生于1982年12月7日,金市人,毕业于金市刑侦大学刑侦学系,现为特别调查局刑事科高级调查官。
我要知道他所有的事,包括他的过去,他的学生时代,他的每一个历史,我都要详细的资料。”
“好的。”
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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