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人绝不是耶律将军!
还请王兄收回旨意!”
蒲颖说道。
“放肆!”
李念歌吼道,他本就因荀曲之事心烦意乱,像一堆干草似得一点就着,而蒲颖不了解情况非要往枪口上撞。
“君无戏言,寡人圣旨一下,反悔不得,岂能由着你的性子来?”
“好!
非常好!”
蒲颖也有些气急败坏,愤然起身,一旁的邱墨拼命给她使眼色让她到此为止,可她却当做没看见,继续竖着眉头挑衅,“我起初还纳闷呢?大王为什么那么好心,将我们母女接回宫里,原来大王一直在拨弄着您的算盘。
耶律将军手握西夏兵权,您将我嫁过去作为拉拢和安抚他的工具。
大王,你比先王还要冷血无情,我好歹是您的妹妹啊,你为何如此对我?”
“来人!”
李念歌心中的干柴已经熊熊燃烧,旁边的邱墨已经感受到了滚滚热浪袭来,“将这个辱骂先王和寡人的不孝之女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然后关在房间里,大婚之前不许出来!”
“李念歌,李念歌,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反正我也是多余的,才二十大板算什么!”
被侍卫架起来的蒲颖依旧喋喋不休,“李念歌,你这么对我,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的,哈哈哈,哈哈哈!”
蒲颖公主被拖走之后,邱墨赶紧命人把大门关好,防止她的笑声再次惹怒大王。
邱墨对大王说,公主年纪尚小哪里知道大王是苦心为她,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二十大板下去,蒲颖公主失去了行走的能力,她被侍卫抬回了寝殿。
她母亲邢氏见女儿被打的皮开肉绽不停地抹眼泪。
蒲颖看到母亲那副样子,撅起嘴不耐烦地说道:“哭什么哭,真没出息。
在帝皇家最廉价的就是眼泪了。”
“女儿!
女儿!
娘看耶律将军人不错,你就不要同你王兄作对了!”
邢氏爱怜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你弄得遍体鳞伤这又是何苦呢?”
“你还有没有点骨气?”
蒲颖直起身子,气愤地敲打着自己的胸口,眼神却无比坚定,“我可是先王唯一的女儿,本应该过得像李长平一样富足的日子。
可我呢,跟着你在宫外受罪,受尽世人白眼。
我是庶出不假,但她李长平也是庶出!
他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邢氏吓得赶紧捂着女儿的嘴巴,然后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人听见。
然后流着泪对女儿说:“孩子,你要怪就怪娘吧!
娘出身卑微,才会连累你受苦。
求你不要对大王出言不逊,宫中耳目众多,最后吃亏的还是你呀!
。”
。
蒲颖面对这么一个委曲求全懦弱到了极点的母亲,也是醉了。
只好用被子蒙着头不再搭理母亲。
邢氏只好抹着泪水离开了,蒲颖置身于黑暗之中,把洁白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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