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平常打牌的时间用来编竹筐,编好了拿出去卖,总能挣几个钱的。”
邵瑜说道。
“那能挣几个钱,没意思。”
老王说道。
邵瑜计算道:“五个竹筐成本一个银角子,一个竹筐卖一个银角子,一次卖五个,那两个月就能挣三个大洋,而一年就比现在多挣十八个大洋。”
一个银角子不多,但十八个大洋就不少了,老王顿时不说话了。
邵瑜接着说道:“如果你将大竹筐改成小竹筐,做得精致一些,送到花园街卖给那些喜欢新鲜的阔太太阔小姐,说不定能卖到一枚银元呢。”
听到邵瑜这样说,老王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但很快,他又说道:“算了算了,那些阔太们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么能看得上我的破竹筐。”
邵瑜笑了笑,说道:“你这还没去,就知道自己不成了?”
老王听了一顿。
邵瑜又道:“你要是这样的想法,一辈子都发不了财,你还是继续打牌吧。”
老王还没说什么,但一旁老王的媳妇,却已经将他的耳朵拎了起来,骂道:“一天到晚就知道打牌,正经事不做,明天、不,现在你就去给我做竹筐,要做得精致一点!”
老王闻言,立马诺诺点头,瞪了邵瑜一眼后,就灰溜溜的回了家,倒是老王媳妇还在这里听课,朝着邵瑜道:“老邵,你放心,我回去一定督促他。”
其他人听了这话却没有动,一来大家对邵瑜的话将信将疑,二来也不是人人都会编竹筐。
邵瑜笑着点点头,接着说道:“如果没有办法挣钱,那就要在日常更加注意支出,一些不必要的支出,可以去掉。”
听了这话,有街坊叹息道:“开支都是必须的,我们连活着都很难。”
邵瑜朝着这街坊道:“柳姐,你们家明明是四口子人,为什么要租那么大的房子,租个小点的房子,不好吗?”
柳姐却道:“找不到合适的房子,要么太小,要么更大,只能租这么大的。”
邵瑜又道:“你多余的一间空房,也别放那些杂物了,整理一下,转租出去,不也是一笔收入吗?”
柳姐脸上有些纠结,那些杂物在邵瑜眼里是废物,但在她眼里都是宝贝。
什么漏水的水壶,什么去了一条腿的凳子,她全都留在家里,如今让她处理掉,她如何肯舍得。
“柳姐,您算算这空房子的房租,和你这些杂物比,到底哪个更值钱。”
邵瑜说道。
柳姐心下很快就开始算起一笔账来,末了,只能心一横,说道:“罢了罢了,我收拾出来就是。”
“有个人跟你分摊房租,那这样不就是节省了开支吗?”
邵瑜笑着说道。
“她能节省,我又不行。”
另外一个街坊说道。
邵瑜看了他一眼,说道:“老李,你把烟戒了,伤身还费钱,你算算一年在烟上花了多少钱。”
老李还没算明白,老李媳妇就闹了起来,说道:“一年抽了这么多烟,也不见你有点用!
还天天咳嗽,吵死人了!”
邵瑜没想到自己上个课,居然上的好几对街坊家里闹了起来,他也没啥自责,继续说道:“什么酒啊烟啊,这其实都是不必要的花销,但一年细算下来,在上面花的钱却不少。”
“有钱人不也抽烟喝酒。”
有人反驳道。
邵瑜说道:“那是人家有钱呀,做什么都可以,你有钱吗?”
这人立马不说话了。
邵瑜又说道:“要想有钱,最快速的办法,就是双管齐下,既要节省,又要想门路多挣钱。”
女孩子们倒是听得认真,但是大人们再没有见到实绩之前,多半还是将信将疑的状态。
如此热闹了一整夜,邵瑜第一次上课就这般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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