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陈骁仰卧在那张意大利定制的皮椅上打盹。
林栩敲了敲门。
陈骁睁开其中一只眼睛,缓缓的把脚从办公桌上放了下来。
“午睡呢?”
林栩问。
陈骁:“子曰:中午不睡,下午崩溃。”
林栩笑了笑:“孟子曰:子曰得对。”
陈骁揉了揉脸蛋,问:“徐维义怎么样了?”
“劝了他几个钟头,精气神稍微是恢复了一些。”
林栩说。
陈骁点了点头:“这种事情急不来的,你要做好长期的打算。
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挺佩服你的,性子虽然泼辣了一点,但终究是做到了敢爱敢恨。”
林栩意兴阑珊的说:“那也要看一个人值不值得我用真性情去对待了。
如果换了是你躺在病床上呢,我估计也就是提一箱牛奶来探个班的交情吧。”
陈骁笑了笑:记住你了,一箱牛奶的交情。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陈骁问。
“呃,我打算过一阵子带徐维义去米国做康复治疗,不是我崇洋媚外,人家先进的地方还是要承认。”
“嗯,那么,炫色服饰这边你想让谁来帮你盯着?”
“设计方面的事情我已经打好底子了,至于生产和经营管理方面,我看没人比我爸更适合了。
但是,你知道我爸的,可能得让你去做做工作。”
“这个没问题,我尽量跟他说。”
“还有一件事……”
林栩说到这里,吞吞吐吐的,有些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别这么磨蹭,拿出你的本性来。”
“你知道,去米国那边治疗得花不少钱,你看是不是借点钱给我们啊。
呐,你当着徐叔叔说的,钱的事情你可以先垫着的。”
陈骁想了想,问:“你……刚才说什么?”
林栩愣了一下:“我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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