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道:“此一时彼一时也。
主公若要天下,便不能担一个残杀忠良的名声。”
吕布的名气想洗白已经极难了,还很强辞夺理,倘若再添一项,以后便是杀了刘备,还是被天下人所杀。
吕布道:“倘他如此,徒之奈何?!”
“杀不得,留不得,这的确是最难办的地方。”
陈宫笑道:“却也不能不容他,且将他绑上同一条船吧。”
陈宫笑道:“依我看,女公子必有良计!”
吕娴噗哧一笑,道:“公台明明也有,却又不说,只赚我说。”
“宫说,主公不听,”
陈宫笑道。
吕布看看二人,道:“吾儿,你倒是说啊……”
“刚刚父亲表现的不是挺好嘛,”
吕娴笑道:“我只一句话。”
“走完他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吕娴道。
陈宫捻须轻笑,看着吕娴。
倘若没有吕娴,此定不成。
然看今日主公所表现,其实,是大有可为的。
主公旁人的话他听不进去,但对这唯一的爱女,是言听计从。
况且女公子向来有法子治主公。
古灵精怪的。
张辽噗哧一笑,哈哈笑了起来。
便是连一向沉默寡言的高顺也目瞪口呆了。
吕布听了却并不笑,若有所思。
“逼他盟誓,是因为刘备这个人十分爱惜自己的名声,他日他若弃我父而去,可,然,若说在战场之上,叛我父,他不会!”
吕娴笃定的道:“不过平日里,有张飞,他甚爱之,张飞此人,若有机会,也许会再来夺徐州,所有直率之人,其实,都是有意为之。”
“张飞?”
吕布道:“不过是一粗莽之人。”
“非也,父亲看人不行啊,张飞这人,粗中有细。”
吕娴道:“他正为丢了徐州暗自恼恨呢,深恨父亲,别说一个小小的盟誓,他绝不会放在眼里,更不会遵守。”
陈宫笑道:“女公子看人,实为精妙!”
“既不遵,为何还要逼他盟誓?!”
吕布道。
“父亲既打了汉旗,以后,他刘备便不敢在战场上叛父亲,有这个保障,就够了。”
吕娴笑道:“在战场上他若助曹操,或袁术,便失了义名,这可是他安身立命的东西,他死也不会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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