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少爷进了医院!”
这是明显被训练过的人,不会露出任何表情。
“医院?”
月斯白怎么会去医院呢?
“是的!
是直接晕过去了。”
“医院检查的结果是什么?”
怎么会晕呢?
“月少爷身边有不少人,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很容易暴露!”
“嗯!
我知道了!
继续跟着吧他!”
“是!”
起身,离开!
动作很快,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聂疏影死了,他会去参加葬礼,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右手附在脸上,少年丧父,中年丧妻,晚年丧子,又在他身上应了个遍。
聂毓放下手,眼里闪过一丝坚定,经管这样,但为了那个位置他不后悔。
葬礼很简单,只有几个人:
月斯白、月斯诺、寒知夏、聂毓,其余的都是下人。
月斯诺穿着黑白色的连衣裙,眼睛通红,寒知夏站在她身边安慰着她,和那时一样。
很奇怪,他戴上了面具,他厌恶别人那自然熟的样子。
白色风衣很宽大,加上白色的头发和银色的面具,浑身都是白色,显现出生人勿近的样子。
月斯诺看到月斯白,有些质问:
“你还记得今天是父亲的葬礼吗?”
月斯白没有回答,她继续说:
“为什么你来的这么晚?”
她从来都不是小白莲花。
“你质问我?”
平稳的语气,仿佛这个埋得人和他无关一样。
月斯诺看到他这副样子,极其的生气,大声质问他:
“月斯白,他也是你的父亲!”
这证明月斯白都不在乎父亲吗?
“不然,你以为我回来?”
一句反问,直接让她原本不好看的脸色更加苍白。
“既然不想来,那就别来了,又不是我求着你来!”
她很生气。
月斯白脸色微冷,好烦,女孩就是麻烦,他还没有说什么,寒知夏拦住了月斯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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