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宋琦是饥感最足的时刻。
如果可以吃的话,把一块朽木放肉汤里蘸一下,宋琦就能吃得连渣都不剩。
避谷就是这样,纯断食的头一、二天,没任何不适的感觉,因为有身体里原留的能量在支撑;第三天是最难受的一天,仅闻到鼻中的饭香,就能让意志不坚的人“大开吃戒”
;只要熬过这天,到第四天往后,饥饿感又会消失,代之的以水代饭的饱腹感。
“谢谢大家。”
屠少尉向身后长长的排队的人们,立正,敬礼。
队伍很长,屠少尉要排到跟前,起码还要半小时。
但禁不住禹水镇的百性对大夏军人热情的推崇,屠少尉在不断的“谢谢”
和敬礼中,很快便众人推到售包子的窗口。
“您吃什么?有肉包、有素包。
荤的八毛一笼,一笼十个,一个一两多;素的有韭菜、鸡蛋、木耳馅和豆腐、大葱、油渣馅两种,都是六毛一笼。”
卖包子的是一位中年胖妇女,一脸笑意地说,“你是在这儿吃?还是带走?”
“先来两笼,肉的,在这儿吃。
谢谢。”
屠少尉差点儿又要敬礼。
“好嘞。
二笼肉包。”
胖妇人吆喝一声,二笼冒着热气的包子摞搁到窗台上,真有点儿像一顶顶白白的僧帽。
“面汤免费,你盛几碗?”
“两碗。
谢谢。
多少钱?”
“你在这儿吃,吃完再结帐。”
胖妇说着话,将两个小碟扣在包子上。
“谢谢,”
屠少尉端起二层笼屉站到一边。
“汤,两碗,来咯。”
胖妇一手在窗台上摆了两个碗,一手用长勺在汤桶里舀了一勺面汤,熟练地盛满两碗,“下一位。”
一旁的贾二忙端着两碗汤跟着屠少尉走进店内。
“宋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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