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
南夕刚刚疑惑,此时问似乎也不合时宜,撇了眼洛岩后,嘟囔着嘴出了房间。
“太子,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丫头……不简单!”
菘蓝道。
洛岩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似乎能透过草门看见一袭红衣的南夕,淡然一笑:“仙人……真得觉得她不简单吗?”
菘蓝愣了愣:“虽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也满腔正义,可我看不透她!”
“本就是白纸一张,何必看透!”
洛岩舒服地躺在枕上,“我只知道,她只是她,只是南夕,仅此而已!”
菘蓝垂目,似乎划过一抹笑,不知是笑他们当局者迷,还是笑自己以为旁观者清。
“接下来的过程,会很痛苦,太子……可以喊出来!”
洛岩点头。
果真,这般掏骨剥皮,塌上的方布也被他攥出了层层褶皱,额头黄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
即便如此,他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甚至连“哼”
一声都没有,想来……是不想屋外的南夕担心吧……
整整半个时辰,南夕来回踱步,搓手顿足。
菘蓝的额处,也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终于,最后一条蛇被装进罐中,洛岩紧绷的身体也终于松懈……
“呼——进来吧!”
南夕一惊,推门而入,冲到洛岩床头,用袖口给他擦汗:“好了好了,终于没事了,没事了,谢谢……多谢……多谢菘蓝祖师……”
菘蓝似乎充耳不闻,拿起装蛇的罐子,一边离开,一边道:“把你洗好的东西,敷在这些伤口上!”
她的话,有些无力,离开的背影……更显落寞。
洛岩看在眼里,南夕却压根没有察觉,此时此刻,她只一门心思给他捣药,全没了平日里的毛手毛脚。
望着她的样子,洛岩静静地躺着,淡淡地笑着……
南夕抬眸一瞥,摸摸脸颊:“怎么啦?我脸上有脏东西。”
洛岩轻轻摇头。
“那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南夕一脸无辜。
“无事,太疼了,脑袋……动不了……”
“啊?没事没事,我这药马上就捣好了,就一下下,稍微等一下下……”
南夕加快捣药速度。
样子滑稽可爱,逗乐了洛岩,他满脸病娇,就那么静静地躺着,直直地望着,是真的脑袋动不了?也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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