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将刀往一旁丫鬟手里一扔,自己走到树下去洗手洗脸擦汗,还伸手把自己有些散乱的发髻用水抿了抿。
武夫人与靳妈妈面面相觑,忍不住问道:“静静,这个姚大人是谁啊?”
“我之前不是跟您说过认识了一个新朋友是承恩伯的嫡长女吗,这位姚大人就是她的双生哥哥,八成是为了他妹妹的事来的。
哎呀肚子好饿,娘,饭菜做好了没有?若是做好了就摆出来,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好歹请人家用了饭再走。”
说话间,姚征兰已大步来到后院,见了武宜君和站在廊下的武夫人,恭敬地向武夫人行了个礼,道:“见过武夫人,晚辈姚晔,乃承恩伯之子,因有事请武小姐帮忙,冒昧上门,万祈见谅。”
武夫人没想到这个姚公子居然生得如此俊秀,眼前一亮连连点头,还不及说话,便听武宜君道:“姚哥哥不必多礼,我娘亲不是那般迂腐的长辈。
见有为青年上门找我,她心里高兴着呢。”
姚征兰双颊微微一红,暗暗瞪了武宜君一眼。
武夫人也瞪了她一眼,而后笑着对姚征兰道:“让姚公子见笑了。
姚公子不必拘礼,请屋里喝茶。”
姚征兰道谢过后,跟着武宜君进了花厅。
武夫人和靳妈妈却借让下人布置饭菜之名没有跟着进来。
武宜君屏退下人,拿起茶壶给姚征兰倒了一杯茶,问道:“今日休沐吗?不对啊,看你还穿着官袍,应当不是休沐日吧。”
“今日不休沐,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姚征兰正色道。
“不是休沐却特意上门来找我,必是要事了,说罢。”
武宜君在她对面坐下。
姚征兰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将兵器被劫一事与霍廷玉舒尚书的死跟武宜君讲了一遍,道:“我就是觉得此事不简单,想起你父兄奉命去了太原府,所以赶紧过来告诉你一声。
你想办法尽快告诉他们此事,叫他们多加小心,即便是身边最信任的人,紧要关头也不能完全相信。”
武宜君皱眉道:“你这一说我更加想去找他们了。”
“你可千万别,太原府那么远,你一个女子孤身上路,叫人怎么放心得下?我可不想好心办成了坏事。”
姚征兰道。
“我知道,我不就这么一说嘛。
我会尽快写信告诉我父兄这些事的。
多谢你专程上门来提醒我,来来来,多喝几杯茶。”
武宜君又起身给姚征兰斟茶。
“行啦,我还要赶回大理寺,就喝这最后一杯。”
姚征兰道。
“别呀,你回去还不是要吃饭,在这里吃了饭再走嘛。”
武宜君挽留道。
“就是,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姚公子你用了饭再走吧。”
武夫人带着丫鬟进来布置饭桌。
姚征兰起身让到一旁,行礼道:“那就叨扰了。”
“不叨扰,顺便而已。”
武夫人上下打量着姚征兰,见她眉清目秀彬彬有礼,越看越是满意。
饭菜布置好后,武夫人道:“姚公子,你慢慢吃,静静,你招呼好姚公子。”
“知道了娘。”
武宜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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