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插花,逗鸟,就是倒茶。
这时他又多了一件事,为自己的弟弟拍打身上的泥泞。
“你去哪了?”
温佩泽终于把两只手的力用到了一处。
他为温佩清拍打着身上的泥,微微蹙眉,可他那双眼睛却依旧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很亲切。
只听他道,“这衣服怕是毁了。
我命人替你备下温水,你去洗洗澡,衣服就扔了吧。”
“哦。”
温佩清点了点头。
“你还没回答我,去哪了?”
“没有,没去什么地方。”
温佩清扯着嘴角,强笑道。
温佩泽登时板了脸,似信非信道:“是吗?”
温佩清闭了嘴。
良久,只听他轻声道:“染煦死了。”
温佩泽一怔,脸色顿时煞白,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掩面泣道:“染煦同我一起长大,我视他为亲弟弟,他怎会死了?”
“谁!
谁杀了他!”
温佩泽像是想起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怒道。
“天……”
温佩清张口便想说,可到了嘴边,却又变了,“一个女人。”
“女人?”
温佩泽眯眸看他。
“是,”
温佩清连忙点头,“一个白衣女人,长得很漂亮,手段却异常毒辣。”
“哦?”
温佩清看着温佩泽的神色,抿紧唇不再开口。
“难不成是她?”
温佩泽看着笼中活蹦乱跳的鸟儿,低语喃喃道。
“谁?”
“哦,没事,你快去洗澡。”
温佩泽又站起身,无力的拍了拍温佩清的肩,“快去吧。”
“哦!”
温佩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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