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他面无表情,但额头已经在冒冷汗,面对这样的对手,没有一个人不在冒冷汗,他身后的独孤信早已是大汗淋漓了。
慕容城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他竟是独孤信的父亲,独孤况。
当年独孤况跟慕容白可谓是姑苏双刀,不分伯仲,两人关系也非常好,时常有书信来往。
慕容城握刀的手缓缓松了下来,他的话从来不说第二遍,但这次,在独孤况面前,他说了:“解药拿出来。”
独孤况随即瞥了一眼身后的独孤秀,独孤秀赶紧上前,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玉壶来,略显不满道:“呐,给你!
一半内服,一半外敷,隔天就能下床了。”
慕容城接过解药,擦着独孤况的肩头而过,抱起了躺在地上吐着白沫的慕容钰,逐渐消失在了人群中。
“爹!
为什么不让孩儿教训教训他!
你看他…”
独孤信大言不惭地抱怨着。
独孤况眉头紧皱地呵斥道:“你给我住口!
回去再说!”
回到家中,独孤况一巴掌打在独孤信脸上,恶狠狠道:“我有几个儿子?”
独孤信被打的有些蒙了,不知不觉伸出一根手指来:“一个!”
“你想死,先给我生个孙子出来!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独孤况气的将手里的茶杯摔在了桌上,茶水洒了一桌。
独孤秀上前揉着父亲的肩膀宽慰道:“爹,消消气,哥哥不也是为了保护我嘛!
况且,况且哥哥也未必斗不过那家伙吧!
那家伙不就会装酷嘛!”
独孤况还要摔杯子,手刚摸着杯子,袖子已经沾了一袖管水,气的一边甩水,一边怒道:“我,我真是要被你们兄妹气死了!
你们也不看看那是谁!
不认得他,难道还不认得那把刀吗?他已经是大漠刀王啦!
我的孩子们哦!”
独孤秀尚且不知何故,独孤信已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今天凉气吸的可真不少:“大漠刀王?难道他手里拿着的,是青蛇刀?”
独孤况重重地点了点头。
独孤信倒退了两步,叹息道:“果真如此的话,那我们独孤家岂不是要遭殃了!”
独孤况叹了口气道:“那也未必,我与他兄长尚有几分情义,当年他也是看在眼里的,至于后来家族争斗时,他已经远去大漠了。
我看只要避其锋芒,他该不会主动找上门来。
对了,秀儿,今天这是怎么回事?那酒鬼是谁?”
独孤秀故作迟疑道:“我也不知…”
“再说你不知道!”
独孤况将袖管拧巴拧巴就要朝着女儿脸上打。
独孤秀忙退了两步,吐了吐舌头道:“哎呀,他不就是慕容钰那小子嘛!
前些日子女儿去山上拜佛,恰好遇上那小子,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对我死缠烂打,被我拒绝了很多次,现在又闹到家里来了。
我是怕你们担心,所以没有提这事儿,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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