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像只被玩弄的猴。
他本来想把速度飙到两百，但当码表转到160的时候他已经被吓到腿软了。
他降速后把车停在路边，越想越委屈。
他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接着豆大的泪珠从他眼眶滚落，脸颊很快就有了两道晶莹的泪痕，他俯下身把头埋在方向盘上，发出嗷呜嗷呜的声音。
......
纽市比华国慢了整整12个小时。
陆林晚在晚上九点开了场远程晨会，接着她继续处理积压下来的工作。
房间里响起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突然，有人在门口喊她：“老板，之前调查的事情有进展了，我能进来吗？”
是林津瑜。
她顿了下，注意力依旧在屏幕上，随口道：“进来吧。”
等脚步声逐渐靠近，她才转身看向来人，“只有半小时，长话短说。”
林津瑜点头，他抱着平板跟她汇报，“你前天让我调查秦九悦的入学和毕业情况。
初步判断秦九悦涉及学术造假。
她的本科论文应该是找的代写。
我已经向X大学术诚信委员会经行了举报，后面会继续跟进。”
林津瑜双手交叠，靠在陆林晚的书架旁继续说，“她当年是保送生，所以没有高考成绩。
但听她的高中老师特意提了一嘴，说当年还有一个同学跟她一样申请了X大，他们都觉得那个女生被录取的机率比较大。”
他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陆林晚知道他在卖关子，她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他。
林津瑜继续说，“但那个女生在审核阶段就死了，死在他们学校后山的池子里。”
陆林晚，“......”
“虽然那个女生的死跟她被录取没有直接关系，毕竟没有证据证明X大是在她们两个之间二选一，但这也太巧合了。”
林津瑜停顿了两秒继续说：“在调查的过程中，私家侦探发现有另一伙人也在调查她。
但他们的调查方向跟我们不同，他们在查秦九悦的人品和男女关系。
综合来看现在网上关于秦九悦的热搜都是真的。”
陆林晚皱了皱眉，她这几天根本没空看华国的热搜。
林津瑜早就知道会这样，他跟她简短地描述了下，“就是她大学时期人品不好还乱搞男女关系。”
他感叹了句：“说实话，她高中阶段成绩优异，人缘方面也备受好评，是典型的乖乖女。
但上了大学就彻底变了，这前后对比差距之大，跟患上了人格分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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