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她,在她耳边说。
“什么?”
“袁杨正,死了!”
卿卓灼瞪大了眼,难以置信,“谁干的?怎么死的。”
“他被人切下了那东西,失血过多死的。”
“他不是重犯吗?没人看守?他呼救没人听到吗?”
一个人居然在看守所死了?
那天他受了伤,但没到必须住院的程度,又因为有前科,警察怕他待在医院里又出事,所以把他抓到看守所关起来了。
是谁胆子那么大,敢在重重关卡的看守所里杀人?而且不是一刀毙命,而是让他慢慢失血死去。
“当天值班的警察去化验了,还没出结果,但是我猜测,他们闻了某种致幻香,就晕过去了。”
盛暮年想了想,又道:“虽然你一直在医院,但你和一爻的嫌疑最大,毕竟你们和他有仇,会被怀疑买凶杀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以前的仇人。”
“不,我猜,在警察怀疑我们之前,就会有明确的证据证明不是我们。”
她眼中清明。
“为什么?”
“袁杨正以前也欺负过别的女孩子,但当时他都没有被报复,怎么会进了看守所,难度更大了,还被报复?所以,凶手应该是帮我或者唐一爻。
既然他有胆魄,也有胆识,就不会让我们被怀疑。”
其实,她早已经猜到了一个人,尽管荒谬不可信,但冥冥之中,她就相信是他。
果然,直到下午,都没见到警察来。
唐一爻从家里回来了,坐在床边,两人离得很近,说的话只有彼此能听到。
“那个杀害袁杨正的凶手到底是谁?
“我怎么知道?”
“你知道的,因为他就是为你才动手的。”
卿卓灼心里咯噔,脸色惨白:“凭什么说是因为我,而不是因为你呢?”
“因为我?凶手会让他成为太监,再慢慢失血死去吗?这很明显是为你出气啊!”
唐一爻叹息,“到底是谁?你现在成了最大嫌疑人了,把他说出来,才能洗清嫌疑啊!”
她心里乱成一团,连哥哥也这么想,警察会不会很快查到那个人身上去?
虽然她笃定他不会让她被怀疑,但是他自己呢?
“我不知道!
你不要再问了!”
她坚定道,随后往门口一看,陶斯咏手里捧着一个塑料碗正站在那里看她们,面上阴晴不定。
“他是我哥!”
她连忙解释,生怕他又误会,同时稍稍心安,至少警察还没有怀疑到他那里,不然他也不能来看她了。
陶斯咏点点头,迎着唐一爻复杂的目光,把塑料碗放在了桌子上,“我来看你了。”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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