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那个,你还记得陶觉咏吗?”
她怕再提起陶家,会让对方想起被母亲虐待的事,因此格外小心。
季怜猛地把芭比娃娃丢在桌子上,一脸不满,指着自己:“我是傻子吗?我怎么会不记得少爷?你不要把我当傻子!”
卿卓灼看她的情绪和平时不同,像一只竖起刺的刺猬,便问:“怎么了?谁说你什么了?”
季怜听了这句话,委屈地跑到她面前,张开手要她抱。
“唐柳依说我是傻子呜呜呜呜呜呜呜……我才不是傻子,你去跟她说,我不是傻子。”
她心疼极了,顾不得王管家还在一楼等着,就敲开了对面的唐柳依的卧室门。
未料,开门的居然是唐一爻,他们看到彼此,都很惊讶。
“灼……”
“让开!”
卿卓灼厉声打断他,走到坐在沙发上的唐柳依面前,指着她道:“你凭什么说季怜是傻子?”
唐柳依一愣,想到有靠山在侧,便故意挑衅道:“她就是傻子!
我说错了?你以为捡个脑残回来,家里就有人帮你了?”
“她不是傻子!
但你是**!
勾引男人的**!
你还是孤儿,被父母遗弃的孤儿!”
她愤怒地大喊。
看着对面的人趾高气昂的样子,她全身充斥着深深的无力感。
唐柳依生平最恨别人拿她被父母遗弃来说,加上前几次她设计卿卓灼都成功了,心里得意洋洋,就伸出手想悄摸摸地踹她一脚。
卿卓灼处在极端愤怒中,反应和力量都优于平时,看穿她的意图后,灵活地躲过去了,还抬起手给了她清脆的一耳光。
唐柳依不可思议地捂着脸,随后倒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肚子,眼睛大滴大滴地流出,“我的肚子,我的肚子,一爻,救我!”
唐一爻推开卿卓灼,蹲在她面前,关心地问:“很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还是去一趟吧!
顺便办个会员,我以后打着方便。”
灼灼淡淡道。
她习惯了,不管是那人拙劣的演技,还是另一个人突然的倒戈。
“灼灼!”
他叹气,“我看到她先动手了。”
“是吗?我以为您是瞎子呢!”
“她会搬去我家,我不会再让她找你麻烦了。”
卿卓灼一愣,这次他确实是在维护她,可是为什么搞出一副他和唐柳依更亲近的样子?
还搬去他家?
不等她问,唐柳依便愤恨地说:“我怀……”
“你闭嘴!”
唐一爻暴怒地阻止她说出口。
“怎么了?我又没说假话。”
她委屈巴巴道。
卿卓灼看到这一幕,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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