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员外面色赤红,双目喷火,一副上前拼命的架势。
钟宇看到这架势,不禁吓了一跳,往后退几步,口中却不示弱:“胖子,我看若不是撑死的,一定是你把你兄弟害了!”
钟宇见钱员外的样子,倒也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
虽然钱员外一副骇人的架势,但明显是色厉内荏。
“我怎么会害我兄弟?”
钱员外一呆。
“那你为什么一再阻碍我找出你兄弟的死因!”
“我……”
张知县眼见两人纠缠不清,连忙出来打圆场:“钱兄,且听听他怎么说,若是不对,再发作不迟啊!”
“县尊大人,依学生看这位钱员外怕是早已家道中落,连温饱都成问题了。
如果学生所料不差,钱员外兄弟怕是遇到什么熟人,请二人在南阳河畔的酒楼吃了顿酒席。
钱员外这位兄弟很久没见过油荤了,乍见大油大荤,又暴饮暴食,肠胃必定撑得受不了。
钱员外这位兄弟顾及面子,只得强行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这一出酒楼,便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呕吐出来。
于是快步疾行,奔跑到此处,被食物撑大的胃终于撑不住裂开,于是胃酸,额,也就是苦胆汁渗入内脏,便暴死于此处!”
“放你娘的屁,一派胡言,老子家里何曾家道中落!”
钟宇望着钱员外有些怜悯的道:“你兄弟手上的扳指,你手上的三个金戒指、两个翡翠戒指都是假货!
你若说是真的,我们现在就可以找当铺的朝奉来鉴定。
而且刚才我看了,你兄弟内里的衣服有很多补丁,已经很破旧,只有外边这件袍服还算体面,但折痕处已经发白了,必是仅剩这一件体面衣服,只有出门时才穿,平时都是叠好不舍得穿。
你的外袍也是这样,你若掀起外袍,怕是你内里的衣服也是不少补丁!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父亲曾做过佥都御史,那你家里宅子定然不小,可是刚才我问乡亲们,根本没人知道你家在青州城的哪里?别人只是经常听你们兄弟在茶肆吹嘘你爹的身份,才知道你爹做过佥都御史。
以我估计,怕是你家宅子早被你们败光变卖了!”
围观百姓,不禁窃窃私语,大家一想,还真没人知道这钱员外家在哪!
钟宇顿了一顿接着说道:“你若还不承认,那么叫仵作当场剖开你兄弟的尸身,我敢保证,他的胃必定比常人大了好几倍,而且胃壁已经破裂了。
你若不信,尽可找积年的老仵作来鉴定,或是去乱坟岗上找具无主尸体来比对。”
钱员外听了钟宇的一番推理,憋得脸颊通红,讷讷的说不出一句话,显然是承认了钟宇的话。
钟宇接着道:“钱员外,如今天气转暖,尸身容易腐坏,令弟暴尸街头总是令人心寒,还请节哀,赶紧收敛令弟尸首吧!”
说着又对张知县行礼道:“县尊大人,县里有人暴毙街头总是不好,不知县里能否出口薄棺,帮忙收敛!”
张知县捋须颌首道:“该当如此!”
“李捕头,速速带几个人去订口棺材,帮钱员外收敛了他兄弟的尸首!”
钱员外此时如斗败了的鹌鹑,唯唯称是,再也没有刚才嚣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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