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一个女人的感情,也不是由自己决定的,而是由父亲决定的。
当一个青春年少的女孩爱上了一个年轻的意中人时,可是,她的父亲却非要把她嫁给一个年迈的村长。
而那个年迈的村长有七个妻子,其中的一个妻子因病死去了,所以,他想让这个女孩来为他补缺。
对一个不能自主的女孩或是女人来说,哪有什么爱情?包括她这个印加大王的宠妃,所有的感情和心思不都是为了讨好大王,以获取大王的宠幸来抬高自身的地位。
所以,这样想来,她就觉得再去委身于基斯基斯亲王并不是什么非常为难的事。
只要能把基斯基斯当成大王一样就行了。
许多事情就是这样,只要把事情想开了,就会明白听天由命和顺其自然才是走出困境的唯一出路。
一阵思索之后,她想开了,也就下定了决心,要朝着哥哥为她指出的那条路一直走下去。
仿佛那条路就是前生今世已经为她铺好的路。
她走到梳妆台前对着一块玻璃镜前坐下,细细地端详着自己。
那时南美洲还没有玻璃。
这块巴掌大的玻璃镜是西班牙人从欧洲带过来的,不知要比宝石贵重多少倍。
这是瓦伊纳·卡帕克大帝在征服北方诸族时,当地族群的头领进献的礼物。
站在镜前,帕丽亚王妃不禁感慨万千:二十多年前,当她还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时,她就成了这位尊贵无比的印加国王的妃子。
那时,她天生丽质,如花似玉,且柔情似水,高贵无比,把有着一千五百名王妃的瓦伊纳·卡帕克大王迷得醉醉熏熏,多少天沉迷不醒。
但是,眼下,她虽是姿色仍存,余韵未消,但已不再年轻,青春亮丽的气息已消失得无踪无影。
此时,揽镜自照,追忆往事,这怎能让她不伤情动感?
但是,她还是强打着精神,换了身单薄如纱的锦衣绣衫,认真细致地梳编着发式,然后,把一块印加王国最精美的宝石项练戴在了脖子上。
然后,再往镜子前面一站,就觉得整个镜子里顿然生辉。
她不禁地惊讶了一声,可不,虽然自己已是年近四十的女人了,可是,一收拾打扮起来,竟一点不失皇妃的尊贵和艳丽。
于是,她把侍女秀婀叫来,让秀婀看自己这身打扮如何。
秀婀用吃惊与赞叹的口气把她赞美了一番。
帕丽亚王妃听着秀婀的话,就觉得自己又回到与秀婀同样年轻的少女时代,就对秀婀说,“秀婀呀,你可知道,我刚嫁给印加大王时,可是整个基多王国最美丽动人的公主。”
秀婀说,“可不,听说印加王看到你时,要不是旁边有人扶着,都要昏倒过去。”
帕丽亚王妃无比自豪地说,“可不是吗?大王见到我时,一连把我亲了三天三夜,要不是有军情急报,他还舍不得放开我呢。”
秀婀连声说道,“大王宠你爱你多少年来一直被国人百姓传为佳话,即使现在大王对你的宠爱也是无人能比。”
帕丽亚王妃扭动着柔美的腰姿,妩媚娇巧地用手拍打了一下侍女的腮膀,说,“好个巧嘴灵舌的小丫头,也学会用花言巧语来哄骗我了。
若是大王现在还宠幸我帕丽亚王妃,何不要我整天伴陪在他的身边?不行,老了,比不上过去了。”
秀婀媚眼一笑,说,“可在我眼里,帕丽亚王妃永远是年轻美丽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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