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偏偏有些人,就连出轨也要找个由头,“你家务做的不好”
“你饭做的不好吃”
“你太……”
,夏皎由衷地认为,所有、所有以这种原因来伤害伴侣的都是无能又软弱的渣滓。
连正视自己的道德缺陷都不能,反倒以“男人都这样”
“你见过哪个男人不粘腥女票拈花惹草的?”
因前一份工作的性质,夏皎见过了不少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不堪的男的,追人的时候情话钞票一样也不少,当然,陷进去后也就成了对方口中最爱的“小四”
“小五”
“小六七八”
,连个“三”
都排不上号。
夏皎认真思考过自己单身的原因,除却青春期那点朦胧的好感塑造的择偶观外,这种工作上常见的事情也让她对某些男性敬谢不敏。
旁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到了她这里又不一样,夏皎看到别人被蛇咬,自己也起了畏惧的心思。
她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
“我原本没想到自己会这样信任人,”
夏皎说,“但他值得。”
说到这里,夏皎又道歉:“抱歉,我好像说的有点多。”
宋萧专注地听,她轻轻摇了头:“不,你说的很好……和我想象中一样,他人很好。”
说到这里,她眼神黯淡:“真好啊。”
三月梨花初绽,遥遥望着洁白一树梨花,宋萧驻足,转身,对夏皎说:“奶奶和我说,你很好,是那种她都心疼的好。”
夏皎和宋奶奶聊天的次数很多,但其实也没有推心置腹地谈过。
因此,当宋萧这样说的时候,夏皎怔了片刻,才慢慢醒过神。
“之前那些的事情是我不对,现在想想,也就是热血上头,荒唐了几次……”
宋萧望着梨花碧空,“奶奶说得很对,人不能囿于局限的情爱中,要去看广阔的天地。”
说到这里,宋萧怔怔出神:“我奶奶的脾气很好,但婚姻并不怎么幸福。”
夏皎咦了一声:“宋爷爷对她很好啊。”
宋萧笑了笑,也不再隐瞒,索性告诉她:“他不是我亲爷爷。”
夏皎:“啊?”
“他是我妈妈的继父,”
宋萧说,“从小到大,妈妈都和我说,这个爷爷只是为了我奶奶的钱和她在一起……我以前不信,现在有点信了。”
宋萧苦笑:“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奶奶遗嘱上分了一半的钱给他。
从奶奶过世到现在,他一滴眼泪都没掉。”
她是晚辈,当然不会对长辈说什么。
她只是难过这件事,为这个事实难过,相伴几十年的妻子离开,他竟然连哭都不哭。
宋萧认为这不合常理。
夏皎告诉宋萧:“或许是悲痛过度。”
悲痛过度的人是流不出眼泪的,只会干呕,身体蜷缩成一只虾米的形状,难受地不停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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