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玺刚想说却头一次脑子转这么快,把嘴里的那个“我自己”
咽了回去,随意道:“买羽毛的店家说的,说这是配套的,是他们店里很热门的画彩绘的小哥给画的。”
景玺滔滔不绝,但黑漆漆的瞳仁却时不时紧盯着近在咫尺的人,发现自己越说国师的神情越淡,垂着眼,半晌才淡淡回应:“是挺好看的。”
景玺眼底却越来越亮,突然出其不意把人拦腰抱了起来。
谢清风脚下离地,下意识揽着他的肩膀,垂眼皱眉:“你有病啊?”
景玺仰着头却把人的腰揽得紧紧的:“你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是不是?”
“你复读机吗?”
谢清风表情一瞬间不太自然,很快恢复,“我吃什么醋?”
“哼哼,还不承认。
不过么,这彩绘是我自己画的,我和那小哥要了彩图,对着镜子自己描的。”
景玺明显感觉到谢清风情绪有变化,但口是心非,他故意道,“不过我到底不如专业的,画的一般,不行以后让那小哥画好了。”
谢清风低头看他,半晌没忍住,慢悠悠吐出两个字:“你、敢。”
景玺抱着人转了半圈,把人放在不远处的柜子上,眼底笑容浓烈到的无法忽视:“所以还不承认?”
谢清风耳根一热,故作镇定,只是还没开口,却被早就忍不住的景玺抬头将人吻住,他会让国师承认的。
毕竟夜还长。
谢清风的生日过了没两天就是端午节,再过小半个月就是阳历生日。
养父母本来是打算到时候把两个孩子喊回来给过生日的,只是没想到端午节头一天两人打电话过来说第二天要过来一起过端午节,也提及了生日已经过过了。
谢清风怕二老伤心只说是朋友同学知道了他那天阴历生日,就聚一起过了,那天就不麻烦再过一次了。
二老想想也是,如今年轻人过生日都是会选个时间聚会,他们想着那天大不了买个蛋糕过去,再替两个孩子提前做一桌子菜,也算是尽了一份心意。
端午节那天谢清风和景玺早早过去,养父母也请了一天假那天没去开店。
等过了节后谢清风又忙了起来,景玺也因为公司日渐扩大也不能再提前下班了,老老实实待在公司,面对郝吉鑫怨念的目光,低咳一声:“给你涨工资。”
郝吉鑫眼睛瞪圆了,差点高兴地蹦起来:“真的假的?”
这话下意识说完愣了下,“不对啊,我是不是当打工人当上瘾了?我是缺钱的吗?我要放假!
放假!
!
我要休年假!”
景玺瞥他一眼:“这公司开了还没到一年呢?你休什么年假?”
他正是和国师浓情蜜意的时候,苦了郝吉鑫一个,可能解放他和国师两个。
郝吉鑫怨念不已:“谁规定不到一年就不能休年假了?”
景玺:“我这个当老板的都没休呢?给你涨三倍工资。
你别忘了,公司还有你股份呢。”
虽然少,但蚊子腿再少也是肉不是?
郝吉鑫可耻的心动了:三倍……虽然他是不缺钱,但这特么是他自己辛苦赚来的啊?这意义可不一样,虽然大师也会给他不少,但大师平时也忙,加上最近更是要考试脚不沾地,周六日又被眼前这家伙死缠着,已经好多天没接活了。
所以按理说他真正意义上的工作竟然是面前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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