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渐歇,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秋日私语。
雨雾中花哥的窑厂越来越清晰。
"
这么大的雨还以为你们今天不会过来。
"
花哥打着招呼,手里也不停下"
蘸釉"
工序。
严沁看的入迷,一上一下,手速快且稳,利用釉面张力依托浸釉。
"
我们今天也要做这个嘛?"
"
是也不是,花哥这种是蘸釉,也叫"
浸釉"
,是将釉料倒入一个敞口的大容器内,把干燥的泥坯浸泡在釉料中几秒,由于干燥的泥坯会吸水,这样釉料就均有的依附在浸泡部分的泥坯上。
泥坯在釉料中浸泡的时间越久吸附的釉料也就越厚。
釉料的稠度要掌握好,过稀,泥坯吸附的水过多,可能会瘫软烂掉。
"
沐辰宇耐心的像严沁解释着,"
我们今天虽然也是上釉,但是插花瓶上釉方法不同,我们是用荡釉即荡内釉的方法,将浓度略低一些的釉料倒入插花瓶里,然后摇摆插花瓶,使釉料在瓶中翻滚,再倒除多余的釉料。
使用这种施釉技法时,釉料不能太过粘稠,否则釉料在器皿中很难翻滚。
所以我们不在这边。
只是带你来这边看看转转,顺便打声招呼。
"
"
哦哦哦。
"
严沁点点头,表示懂了,脚步还是不动,也不知道"
浸釉"
这么好看吗?沐辰宇有些吃味,都想上手表现一番,她也是会的,好吗?
严沁看了半天,除了感叹好厉害还是感叹好厉害,估计她要上手,素烧好的胚体就直接漏在釉里了。
"
走吧,我们去荡釉,那个听起来好像简单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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