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绰是来讨生活的!”
王昭君答。
“你不知道宋玉绰是谁吗?陆昭容睥睨颐嫔再四顾,斥责宫女说:“愣是干什么的,不需要办事吗?”
宫女们顿时低头惊慌地摘山茶去了,没有了最初的细心,几朵茶花用指头掐成了零,好像是那天小产沾到了宋玉绰裙子上的血,碧茹暗暗扯住宋玉绰衣袖,可宋玉绰还是冷冷的说了一句郁闷了很多天的话,说:“娘娘该记得最初答应过宋玉绰的话吧,也许会忘记吧。
可这一切并不重要!”
陆昭容深锁双眉,也冷冷地看了宋玉绰一眼,颐嫔和陆顺仪就自顾自地从旁边看戏。
突然间,宋玉绰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花了。
宋玉绰的目光渐渐模糊,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
“怎么啦?”
陆顺仪站起身来问道。
宋玉绰连忙说。
突然碧茹使劲从后面推开宋玉绰,害的宋玉绰跪下来,宋玉绰来不及回应,只见碧茹跪下来不住磕头,苦苦哀求:“昭容娘娘太多了,主子并不是故意冲昭容的,而是自打没有小孩之后,主子已经神志不清,认为是别人害了自己,这才胡言乱语的,昭容老爷也没有计小人。”
碧茹隔袖暗用手压宋玉绰背,想让宋玉绰一齐磕头,宋玉绰自不能咽此气,强自支撑起身,只想怒骂碧茹一声,裴阿姨突然闪在旁边,紧紧地抓住了宋玉绰的双手,喘不过气的样子,仿佛从兰若堂里一路狂奔而过,宋玉绰连忙说:“阿姨怎么了?”
“药女裴氏叩请了几个娘娘安顿下来,”
她再扯着正准备起身的宋玉绰说:“娘娘为何再不听话就随意跑出去了?娘娘应该回去服药吧!”
宋玉绰就像个幼稚孩童一样,任其哄骗而起,又未明晓其用意,那边厢陆顺仪掩扇轻笑:“本来受刺激不小,心理当真有毛病。”
他们居然把宋玉绰当疯子看,颐嫔得意地和陆顺仪交头接耳,陆昭容不置可否一笑,挑了一枝白山茶插在宋玉绰两鬓上说:“过几天你们到衍桂堂给宋玉绰请安!”
“宋玉绰是一个女人,宋玉绰不懂什么,你要不要跟宋玉绰说说呢?”
宋玉绰笑着对她说。
“宋玉绰也不明白……”
她摇摇头,又补充一句。
一行便迤逦前往。
陆昭容的背影仿佛用刀子划过心坎上的印记,宋玉绰恨铁不成钢地攥紧了手,宋玉绰扫视了一眼还跪着不敢起的碧茹和笑容可掬的裴姑姑质询:“为什么?”
裴姑姑轻听宋玉绰一语:“你什么都没证明,又不是她对手“忍字头里有把刀子,哪怕再苦,也得忍着“。
怨愤倏忽而去,躁狂之心归於宁静。
宋玉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
碧茹与裴姑正围拢在一起,讨论陆昭容的案件。
碧茹边说边往下拉裴姑的手。
确实,即使陆昭容嫌疑再大,宋玉绰方也无法控制自己,想无端地指证煽情,如果不是碧茹和裴姑姑拦阻,再加上宣泄积压在心里的不满情绪,完全于事无补,那么宋玉绰就成了她人的笑柄了,荒唐不自量力而已,跟疯子何二法门。
宋玉绰只有默默地隐忍和寻找证据才是上策。
胸中戾气散去,垂下首看碧茹给宋玉绰磕头说:“奴婢肆意妄为,请主责罚!”
宋玉绰错综复杂地盯着碧茹看,中毒之人还不知道,三侍女中必有一人牵扯其中,难道会有碧茹?宋玉绰心中不禁疑惑不解。
她为何要这么做呢?她的行为究竟有什么目的?她在想什么?她为何要这样做?她是否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今天她就只当着宋玉绰的面做了一场戏?遗憾的是宋玉绰一直猜不透中毒的办法,一点也查不出来,想到这里,宋玉绰越发痛恨中毒之人心狠手辣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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