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独自一人走走,一会儿就回来了。”
秦岫回答的不急不缓。
李贺之看了她一会儿,没再追问,“昨晚的事让你很是不愉快?”
秦岫没有回答这话。
李贺之觉得她与从前不一样了,更清冷了,像山上雪。
又想起与秦太傅的事,“我已将纳妾的事告诉了你父亲。”
秦岫的眉头又有些皱起,垂下视线。
“此事我确实是有些对不起岫岫,却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岫岫有些介怀我能理解,我想秦太傅与太傅夫人一定也能理解。”
秦岫遂又抬头看着李贺之,衣冠楚楚人如玉树,却只觉得十分陌生。
他像是在算计着她。
“咳。”
“岫岫的身体还没好,晚上不该出去乱走。”
李贺之又温和地说道。
秦岫仍旧觉得他很陌生。
直到太傅府的人来了府上,说太傅夫人请她回太傅府一趟。
秦岫看着站在屋里的李贺之,心脏有些绵绵如针扎的疼痛感。
他还在算计她什么?
阿芽扶着秦岫起身穿了外裳,确保不会着凉后简单绾了个发髻欲离开去太傅府。
行经李贺之身侧时秦岫微微停顿,侧头看着他的模样。
“夫君当真要耗尽我对你的最后一点情分吗?我不会一直爱你。”
李贺之神色微微僵硬,转过头来看着秦岫时她已经收回视线从他身侧离开。
李贺之在窗外照进的光线里显得清透的双眸变得阴沉,看着秦岫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秦岫回了太傅府。
一路无言,晓妆、阿芽二人便也不敢多说话。
主院里,孟淑莹已在屋里小案上备好茶水点心,听闻丫鬟禀报秦岫回来了立刻站起身出屋相迎。
“咳,咳。”
秦岫低头咳嗽的间隙,孟淑莹刚好看到她,“岫岫,怎么生病了!”
她担忧地拉住秦岫的手就往屋里走,“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可是因为贺之纳妾的事情?”
秦岫抬眸看着她,“没事的娘,很快就能好了。”
拉着秦岫进屋坐下,孟淑莹就将刚倒上的茶水递给秦岫,“喝些热水。”
秦岫捧着茶水喝了几小口,孟淑莹坐在对面担忧地看着她,“岫岫,贺之他纳妾的事……你如何看得?这事不好办呐,你若想和离,那就和离。”
“他如何向父亲说得?”
秦岫抬头看着孟淑莹问。
“他父母急着抱孙儿,他无法违抗。”
孟淑莹道。
“既是孝事,怎好和离?倒是我让他不孝了。”
秦岫垂眸笑了笑,又喝了一小口热茶,“我不介意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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