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日本的本土发生的1932年的“5-15”
事件、1936年的“2-26”
事件就是证明。
在那两次,都是由日本陆军、海军的一部分下级军官挑头起事,率领一些士兵发起叛乱,杀日本政府的上层首脑。
不久前,驻守在天津的第二十九师团,就出现过普通士兵,向前任中队长办公室里扔,被判无期徒刑,关押在当时的奉天方面军监狱服刑的事例。
身材矮小瘦弱的大泽谷次郎,从来不是挑头或出头露面的人。
他知道,自己没有号召力,不是当带头人的材料。
所以,当后勤联队里反战浪潮,形成规模的时候,他从来不是领导者。
但他的态度最坚决,毫不妥协。
如果大泽谷次郎被抓进特高课,肯定会被当成日本对待。
“大泽谷老师,有个消息,不知道对你们是否有用。”
朱慕云犹豫了一下。
“说说看。”
大泽谷次郎说。
“据我所知,特高课最近在进行一次内部调查,非常严密,出动了特高课所有的人。
如果他们是针对你们的哗变,那只能说明一点,你们的事情败露了。”
朱慕云缓缓的说。
他的结论只是推测,但可信度非常高。
特高课历来关注特务处的行动,昨天特务处这么大的行动,特高课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大泽谷次郎的起事,就在近期,两相印证,特高课全体出动,极有可能就是调查士兵哗变。
再加上张百朋,今天谈起的内部调查,朱慕云几乎敢断定,李家庙兵营的哗变,注定会失败。
“你说的是真的?”
大泽谷次郎凝视着朱慕云。
“小野次郎这两天没来,是不是在李家庙兵营?”
朱慕云问。
“我得问问才知道。
朱君,你说的情况很重要,我现在必须马上去查证。”
大泽谷次郎越来越没有把握,刚才的激情已经全部消退。
“如果有需要,随时跟我,白天我在警察局特务处,晚上在朝阳巷。”
朱慕云说。
“好,我现在就得走了。”
大泽谷次郎说。
“大泽谷老师,你不能回去了。”
朱慕云劝阻着说。
这个时候,就算大泽谷次郎是领导者,也很难阻止事态发展了。
朱慕云推断,大泽谷次郎未必是核心首脑,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待在学校里了。
而大泽谷次郎只是回去通风报信的话,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会把自己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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